“我们在偷情?”家长眼皮底下,做到宫交不应期
着何知乐。
等确定他顺从接受了在这个范围里活动,就再一次缩小这个范围,他向来是温水煮青蛙的好手,尤其是对于自己势在必得的,无论是物,还是人。
门被撞出不小的声响,何知乐瞪大眼睛推拒压在身上的男人,嘴巴却被肆意地打开吸吮,掠夺口中所剩无几的空气,直至他喘不过气,才被沈西辅恋恋不舍地放开。
何知乐一被放开就像面条一样软软靠着门滑下,被沈西辅及时捞到怀里亲了一下额头,“怎么还没学会换气,笨死了。”
何知乐喘匀了气,捂着嘴用气音说,“小声点,会被妈妈听到的。”
沈西辅挑眉,“我们在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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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知乐捂着嘴的时候只露出圆钝的眼睛,瞪得比平时还要圆,看上去更不太聪明的样子,眼睛里明晃晃写着“难道不是么?”这句话。
明明一个多月前这个傻子还在边哭边叫,说他是在强奸,该说何知乐容易被骗呢,还是过于随遇而安呢?
沈西辅闷声笑了一下,反手锁上门,把人抱起往床上一抛,随即欺身上床,很轻易地把并不老实的男孩子压在身下。
他虽然看着瘦,但平时运动量不算少,休闲的衣服下是肌肉紧实的身材,和表里如一的白斩鸡何知乐相差甚远。
何知乐自知挣扎无望,抬头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提出自己唯一的诉求,
“动静小一点,好么?”
沈西辅摸摸似乎还保留着柔软触感的唇角,不答应也不拒绝,只说,“那你自己忍住别叫春。”
何知乐皱了下鼻子,咬住下唇,有点不高兴。
沈西辅看他将下唇咬得发白,坏心眼地伸手去捏他的脸,直把人的嘴捏成金鱼状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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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拿出自己叠的整整齐齐的手帕,塞进他的嘴里,命令道,“咬住。”
何知乐跟他做了那么多次,身体比脑子反应快,顺从地咬住手帕,沈西辅看在眼里,明显高兴了一些。
他将何知乐身上幼稚的小熊睡衣往上扯,衣服堆到胸口上方,低下头去叼粉色的乳首。
敏感的部位被人含在嘴里轻吮,何知乐捏着上衣,身体微微发抖。
沈西辅却像是找到个很有趣的玩具一样,用舌头不断刺激小小的乳孔。
另一边没被嘴巴“服侍”的乳头,也被少年灵巧的手指照料得很好,或捏或揉,逐渐硬的像一颗小石子一样。
何知乐的胸脯比正常男性要柔软一些,但还没到女性那般,薄薄一层乳肉,软得像棉花糖,总是被沈西辅“重点关照”。
如果跟两个月前比较,能很轻易发现,乳晕已经明显变大了不少,这个秘密目前还为沈西辅独有,他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何知乐抬头望着昏黄的床头灯,眼神飘忽不定,口中生津,沾湿了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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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自然分开,腿中间的那条小缝已经有些湿濡,一张一翕地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
沈西辅的手适时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摸到已经湿答答的穴口。
他最后一次恋恋不舍地舔了一下乳头,呼吸比之前急促了不少,“宝宝湿的好快,上课的时候是不是也要夹着腿担心裤子湿掉啊?”
他斯文的假面下,是重欲的本性,在床上什么荤话都说得出来。
何知乐脸皮薄,从来都接不上话,只知道一个劲地摇头。
这样几乎不算拒绝的拒绝,当然只会被沈西辅熟视无睹。
何知乐被堵住的嘴呜呜嘟囔了几声,心中很不忿地反驳,上课的时候又没有沈西辅这种变态对他又亲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