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8 彩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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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哪?”
容归闻言,立刻浅笑着回答:“当然是回家。”
说完,坦然自若地联系了司机。
看容归这副样子,江寅年甚至要以为刚刚他略显伤感的神情只是自己产生的错觉。
他胡乱点点头,随即将刚才那个眼神抛诸脑后。
很多时候,不去想、不去在意会让事情变得简单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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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不经意间和容归在镜子中对视后,江寅年默默闭上了眼,做出小憩的样子。
见状,容归把视线从内后视镜上移开,不再看镜中的虚像,而是直直落在江寅年本人身上。
青年发间掩着几片彩色的碎屑,是两人方才从会场出来,容归的幺弟恶作剧般放出礼花筒时沾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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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闷响后,五颜六色的彩带和亮片纷纷落下。
待到看清出现在眼前的人是谁,容乐傻了。
他半个月前就被容父关了禁闭,原以为今天大哥结婚自己能被放出来,结果好像生怕他惹事一样,反倒看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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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身反骨的容乐从四楼跳窗跑了——得亏他是个alpha,又有一副外骨骼装甲,才禁得起这样折腾。
可惜他出来得晚,等他到达婚礼现场,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为了沾沾喜气,感受一下结婚氛围,容乐不知从哪儿搞到一支礼花筒,决定随机挑选一位幸运嘉宾,给对方来点“惊喜”。
但是他没想到,被选中的幸运嘉宾会是他大哥和……大嫂?
容归平静地喊出容乐的名字。
“呃……哥哥嫂嫂新婚快乐?”容乐还保持着旋转完礼花筒的姿势,眼瞅着容归沉下脸,连忙抛出一句吉祥话。
他知道这种情况向容归求饶没用,便瞥向江寅年——愣愣的,但是显然没有不悦的迹象。所以哪怕江寅年一副不好接近的模样,容乐也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了。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江寅年和容归的表情,说的话却只对着江寅年一个人:“嫂嫂,我被关着禁闭,特意跑出来道喜的……”
这个一向顽皮、没大没小的少年甚至用上了敬称:“您没生气吧?”
江寅年眯着一只眼,拈起眼皮上沾着的亮片:“怎么会。”
容乐听罢松了口气,又觑一眼容归,对江寅年哀求:“嫂嫂,您快劝劝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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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寅年听着一声又一声的“嫂嫂”,心中微窘,他看向容归,却发现对方已经缓和了神情。
便对容乐道:“我叫江寅年,你可以叫我……呃……”
江寅年一时没有想到合适的称呼,干脆道:“总之不必叫我嫂嫂。”
容乐从善如流:“哥你人真好。”
他也注意到容归变化的神色,还想再求大哥不要告状,最终败在容归看他的眼神,一抹鼻子溜走了。
只剩下满头满肩彩屑的两人各自沉默。
容归垂眸替江寅年细细拂去肩上的彩片,又随意挥落自己肩上的。这之后他抬起手,却在空中急刹停住,凝滞片刻后又放下。
他说:“抱歉。”
江寅年有些无奈,想和容归自然地相处实在是有些难度:“真没事。”
“我们走吧,”江寅年边说边掸去头上的碎屑,“别让司机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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