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烤糊的胡饼。

    他终于明白：阿枣从未离开，她在辣油里，在酸梅汤里，在奶茶的奶盖里，在每个他想寻死的瞬间，轻轻对他说：活着，就是最好的死亡。

    系统提示：宿主已收集全部碎片，是否融合系统，恢复阿枣的人形

    不，杜小威握住苏小棠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让她继续当碎片吧——这样，我就能在每个朝代，每个角落，都找到她的味道。

    苏小棠笑了，眉心绽开一朵胡饼花。

    她往奶盖里撒了把孜然，递给他：尝尝这次加了‘活着的味道’——有点辣，有点甜，还有点……

    有点焦，他接过杯子，奶盖上的孜然花像极了阿枣的笑脸，像块烤糊的饼，却越嚼越香。

    系统提示音变成胡饼出炉的滋滋声。

    杜小威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突然觉得千年寻死路，不过是为了此刻——在奶茶店的阳光里，和一个叫苏小棠的姑娘，分享一块撒了孜然的胡饼。

    第十一章

    奶茶店的跨时空外卖

    叮——您有新的外卖订单！

    苏小棠盯着手机屏幕挑眉：咸阳城阿房宫遗址，用户备注‘要辣到灵魂出窍的胡饼奶盖，多加孜然’。杜小威，这单你去送

    正好试试新换的时空滑板，他晃了晃钥匙串——上面挂着长平公主的铜哨、陈圆圆的鸭血珠子，说不定能遇见刚烤完胡饼的阿枣。

    系统提示音变成电动车喇叭声：宿主请注意！当前时间线不稳定，遇见过去的自己会触发‘烤糊悖论’~

    悖论就悖论，杜小威跨上滑板，大不了用奶盖泼他一脸，让他清醒清醒。

    公元前206年，阿房宫的火光映红天际。

    杜小威蹲在废墟上，看着另一个自己被项羽按在地上砍头——脑袋滚到他脚边，还瞪着眼睛看他手里的奶茶杯。

    系统提示：警告！警告！

    闭嘴！

    他踢了踢那颗脑袋，给你带了杯‘火烧阿房宫特调’，喝了能让你忘记想死的念头。

    你谁啊

    脑袋张着嘴，脑浆里混着孜然粒，奶盖里加辣椒面，你是变态吗

    变态

    杜小威掀开杯盖，蓝色奶盖瞬间化作数据流修复断颈，这叫‘跨时空急救套餐’，专救你这种想不开的傻子。

    项羽扛着大刀走近，刀刃上还滴着2023年的奶茶：又来个妖怪这次是送外卖的

    对，杜小威掏出二维码，扫码付款，支持花呗分期——给你老婆虞姬也带了杯‘闭月奶盖’，里面有她最爱吃的蛇果粒。

    项羽的大刀当啷落地：你怎么知道虞姬爱吃蛇果

    因为两千年后她开了家毒蛇养殖场，杜小威抹了把汗，快付款，我还要给戚夫人送‘醋溜白菜奶盖’，她备注要加鹤顶红颗粒。

    系统提示音变成支付宝到账声，杜小威踩着滑板穿越时空。

    下一站是三国铜雀台，貂蝉正用方天画戟挑着奶茶杯转圈：麻辣香锅味的奶盖正好配吕布的AK47炒饭。

    记得摇匀再喝，他躲过飞溅的辣油，上次安禄山喝了没摇，直接辣到把杨贵妃的荔枝树砍了。

    貂蝉突然凑近他耳边：听说你在现代有个叫苏小棠的女朋友她的奶盖比我的辣吗

    她的奶盖……

    杜小威想起苏小棠后颈的朱砂痣，像块烤糊的饼，初尝硌牙，细品真香。

    系统提示音变成古筝版《恋爱循环》，杜小威的手机突然震动，弹出苏小棠的消息：速回！慈禧太后带着AK47来店里抢奶茶了！

    靠！

    他差点摔下滑板，不是说好了让她在故宫跳广场舞吗

    她说广场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