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究竟牵涉如此庞大的利益网

    明天答复。我起身告辞，对了，走到门口时我回头，你丈夫知道你在为谁工作吗

    她脸色骤变。这纯属瞎猜，但显然戳中了要害。

    回到酒店，苏明已经联系上沈老引荐的一位日内瓦记者。调查发现，张丽所谓的理事头衔是假的，但她确实与某制药巨头关系密切——那家公司正在研发一种通过味觉给药的抗抑郁剂。

    他们想用你父亲的理论完善给药系统。苏明分析道，这专利价值至少十亿美金。

    我辗转难眠。凌晨三点，手机突然震动，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A区17柜已转移，密码正确，速来。——S

    S沈老我和苏明立刻打车前往第七研究所旧址。那栋灰白色建筑如今是家私立医院，但地下室仍保留着研究设施。凭借父亲留下的密码，我们顺利找到A区17柜——里面是个金属档案盒，装着厚厚的实验记录和...一盘磁带！

    这是...苏明声音发颤，1967年3月14日的录音就是你父亲遇害前一天

    我们借医院的播放设备听了磁带。父亲的声音经过半个世纪依然清晰：今天是最终实验，12名受试者全部通过味觉刺激成功唤醒了特定记忆...但有个意外发现，当把Y-23配方与桂花香结合时，受试者竟然...

    录音到这里突然中断，取而代之的是段嘈杂的对话：

    赵世凯，你竟敢偷实验数据！

    师兄，别怪我。这研究太值钱了...

    我要报告所长！

    来不及了...明天之后...

    接着是打斗声和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最后是父亲虚弱的声音：小夕...记住...龙含珠...不是装饰...钥匙...

    录音结束。我和苏明呆若木鸡——这分明是父亲遇害的真相！赵世凯不仅偷资料，还可能是谋杀的直接凶手！

    龙含珠...我喃喃重复，沈老的拐杖！

    我们立刻联系沈老，却得知他今早突发脑溢血住院。赶到医院时，老人已经不能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我的包——里面装着那盘磁带。

    他...他今早见过谁我问护士。

    一位亚裔女士，说是他侄女...

    张丽！我如坠冰窟。这时沈老突然挣扎着抓住我的手，在掌心画了个符号——和醉仙楼地下室墙上一模一样！

    您是说...还有东西在醉仙楼我急问。

    老人点头，又拼命摇头，最后指向苏明，做了个小心的口型，然后...心脏监护仪变成了一条直线。

    17.

    沈老的葬礼简单肃穆。我们以亲属身份处理后事时，发现他的公寓遭人洗劫，那根龙含珠拐杖不翼而飞。

    张丽拿走的。苏明检查着被翻乱的抽屉，但她不一定知道怎么用。

    我却在沈老的枕头下发现了一张字条：丫头，龙珠里有第七研究所的平面图，小心味觉项目的人，他们无处不在...

    回国的飞机上，我和苏明都心事重重。这趟瑞士之行揭开了部分谜团，却也带来了更多疑问。最让我不安的是沈老对苏明的警告——为什么要他小心

    想什么呢苏明递给我一杯热茶。

    我在想...我斟酌着词句，你从来没详细说过你奶奶的事。她真是醉仙楼的厨师

    他表情一滞：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沈老临终前特意指向你。我直视他的眼睛，我们认识这么久，你从没提过你父母，也没...

    够了！他罕见地提高了声音，引来周围乘客侧目。深吸一口气，他压低声音道：等回国再说，这里...不安全。

    这种回避更让我起疑。回想起来，苏明出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