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害者。

    我知道了，父亲柯晚晴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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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柯晚晴来到办公室，坐到工位上开始思考，张雯！要是能找到张雯，让她一起起诉李斌，一定能事半功倍！

    柯晚晴站在老式居民楼前，仰头看着斑驳的墙面上贴着房屋漏水急售的告示。林妍给的地址就在这里——张雯辞职后和母亲挤在40平的老房子里，靠打零工维生。

    敲门声惊醒了满屋药味。

    开门的女人瘦得惊人，手腕上交错着陈旧的疤痕。看到柯晚晴胸前的工牌，她突然发抖：你们还要怎样我早就辞职了！

    张雯姐，我是来给你送刀的。柯晚晴举起透明文件袋，里面是李斌诈骗她的证据，这把刀不是用来割自己，是用来割断那个恶魔的喉咙。

    张雯蜷缩在掉皮的沙发上，死死攥着药瓶：没用的...他手里有我的照片，他说我敢告他，就让全公司都看见...

    他是不是总说除了我没人要你柯晚晴突然问。

    张雯猛地抬头。

    他是不是让你每天报备行程连买卫生巾的钱都要记账柯晚晴解开衬衫纽扣，露出锁骨下方烟头烫的伤疤，看，这是他说我穿露肩装勾引男人时留下的。

    两个女人的眼泪同时砸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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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办法让他手里的照片变成废纸。季晚晴打开笔记本电脑，这是AI换脸软件，你弟弟是程序员对吧我们把你照片的脸换成李斌母亲的——你说，要是这些换成他自己母亲的照片他会怎样！

    柯晚晴戴着口罩坐在网吧包厢里，张雯的弟弟张昊十指在键盘上翻飞。屏幕上跳动着李斌的云端账号登陆记录：姐，他所有设备都开着自动备份，iCloud、百度云、QQ相册全存了副本。

    能远程清除吗季晚晴盯着密密麻麻的缩略图，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里，张雯的眼睛都被马赛克糊住。

    不行，需要二次验证。张昊调出李斌的微信记录，但他上个月把备用验证码发给自己另外一部手机的小号了。他指着聊天记录里一串数字，一脸神秘道：今晚他要去医院陪他妈。

    晚上八点，李斌接到陌生电话：是李斌先生吗您母亲在第三医院急诊室！他抓起外套冲出门，完全没注意床头柜上的手机在疯狂震动——柯晚晴安排的护士正在拖延时间：您现在需要先填表...

    与此同时，张昊用备用验证码登陆李斌的云端，启动自杀式清除程序。这是他自己写的病毒，会像癌细胞一样顺着网盘共享链接蔓延，所有被转发过的副本都会在72小时内变成乱码。

    柯晚晴从警方物证科复制的李斌手机里，藏着更致命的杀招。她会让AI工程师把张雯的脸替换成李斌母亲，再故意让李斌意外发现这个隐藏相册。

    李斌回到家拿到手机：这老妖婆居然拍这种照片！李斌气得摔了手机，却不知道真正的照片早在病毒发作时，已经变成了一堆熊猫头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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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就是收回房子的事了！

    我站在小区绿化带后，看着那扇熟悉的落地窗。前世我就是从这里坠落，此刻玻璃上还贴着褪色的福字，李斌弟弟李强油腻的脸正贴在窗边抽烟。

    柯小姐，特警队已经就位。陈警官的耳麦闪着蓝光，您确定要亲自到场

    我拢了拢米白色羊绒大衣，冬日阳光穿过睫毛在眼底投下阴影：我要亲眼看着他们滚出去。藏在口袋里的手攥紧录音笔，前世李母推我时说的那句丧门星赔钱货突然在耳边炸响。

    防盗门被敲响的瞬间，整栋楼都回荡着李父的咒骂：哪个龟孙敢搅老子清梦！门开时浓重的烟酒气扑面而来，李父赤着上身，手里还拎着半瓶二锅头。

    陈警官亮出证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