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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舌尖,一点一点含吮得他舌根酸软,直到忘却忍耐,呻吟出声才算完。
这个过程中,鼠王的手掌仍包着薛明风的阴茎缓缓撸动,他粗糙有力的手,摸着下面那条明显的经络,一路摩挲往下,掰开闭合的软肉,摸到深藏其中那颗阴蒂上。
薛明风的腰肢狠狠向上弹开,被鼠王紧紧拥着,躲避不得。
那处早已浑圆肿胀,如同一颗柔韧的红豆,被男人擒住,攥在指尖,碾磨转动。
薛明风的眼前闪过大片大片的白,那感觉超过他的承受范围,仿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上,过了电一般,双腿不由自主地绞紧,将男人的大手牢牢锁在柔软的牝户,好似舍不得他离开一般。
他眼前泛出朦胧的水汽,将黑布打湿了,贴在同样湿润的眼皮上,但却无暇顾及,那双自由的手不受控制地按在男人的手腕上,阻止他的动作,待理智回笼时,又缓缓松开,垂放在两边。
他湿红的双唇微微张合:“鼠王陛下,请您快些吧,我逗留此地太久,青丘的狐王怕是要等急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那人便粗暴地拧着他的肉蒂狠狠转动了半圈。
“啊——”薛明风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胯骨向前,花穴里喷出一道水柱,激打在男人微微弯曲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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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叫两个人都愣住了,薛明风脑中一片空白,疲软地向后倒下身去。
鼠王就着这个姿势,掰开他的双腿,将他摆成令人难堪的姿势。
他的头紧跟向下,潮湿的呼气喷洒在薛明风的阴部。
薛明风的大腿微微颤抖,腿部紧绷着,似乎又要流下水来。
可男人的手已经等不及摸了下去,抚在娇嫩的花瓣上上下摸索,那个埋藏在深处的小穴再也隐藏不住,男人的中指顶着入口,一副会随时进去的模样。但终究没有直接进入,只在边缘处缓慢移动,其他指头跟着在周围细细摸索。
薛明风咬着牙,等了许久,阴穴被抚摸到簌簌发抖,那根手指还是没有点进去。
他的心被这不上不下的瘙痒弄得悬在空中,胸膛剧烈地起伏。
他到底在等什么?薛明风想。
尔后他便知道了答案。
男人将他的腰抬起,两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低头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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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风的脚背都是绷紧的:“别!”
他惊惶地叫了一声,不住挣扎着,双手去推男人的头。
眼前被黑布遮掩,即便拿下,室内也是全然不见一丝光的漆黑,他突然想起了侍女的话,老鼠惧怕阳光。
薛明自认胆大,却在此时开始畏惧黑暗。
落到这个丧失视觉的环境,陌生的拥抱,陌生的亲吻,都会让他觉得局促不安,身体的敏感叠加数倍。
他突然就懂了鼠王的心情。
柔软的舌尖顺着穴口的纹路舔弄,嘴唇一一跟着吻过。
两侧的花瓣像是被暴雨浇灌的花朵,战栗着,颤抖着。
敏感的内壁从未迎接过如此温和的访客,却害羞得不得了,竭力地想挤出顶进来的异物。
鼠王觉察到他的抗拒,用手指抚上那颗犹在颤抖不休的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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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薛明风向后缩着躲避,但身后就是床板无路可退!
他双眼无处落焦,无望地注视着眼前的漆黑,下身被揉得又胀又疼,注意力全被强迫集中在上面,舌尖柔软却极坚韧,趁着这个机会,硬是将他紧闭的花蕊舔开,抵着缝隙闯入进来。
薛明风控制不住地轻叫了一声,然后死死抿紧了嘴唇,不愿再发出半点声音。
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