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而塔罗社一直在寻找这个秘密。
晨光穿透海面时,沈砚和林深浮上水面,远处的俱乐部燃起大火,珍珠耳钉的老板站在岸边,手中转动着燃烧的星星逆位牌:你们以为毁掉祭坛就结束了七重海底还沉睡着六座祭坛,而血月的下一个阶段——
她的话被警笛声打断,李明带着特警队赶到。沈砚望着逐渐熄灭的火焰,发现老板手腕上的纹身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新生的六芒星疤痕,与他和林深的一模一样。
尾声:
三个月后,沈砚在妹妹的墓前放下那滴生命之水,墓碑周围突然长出蓝色的珊瑚,每一片都折射出星空的光芒。林深寄来的明信片上写着:在马尔代夫发现了‘星星’牌的新线索,这次是海豚群摆出的六芒星,你猜怎么着它们的背鳍上有荧光纹身,像极了‘恋人’正位。
沈砚笑了笑,将明信片夹进父亲的潜水日志。扉页掉落一张照片,是年轻的父母抱着襁褓中的他和妹妹,背景是七颗明亮的星星。他知道,无论未来还有多少未知的塔罗牌阴谋,只要心中怀揣希望,就能像星星正位那样,在黑暗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光芒。
而在深海的最深处,第七座珊瑚祭坛正在悄然生长,祭坛中央的石棺里,躺着一个手腕戴着六芒星吊坠的少女,她的头发和尾鳍都由星光编织而成,棺盖上刻着崭新的塔罗牌——太阳逆位,牌面的光芒被深海的黑暗吞噬,只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星芒,等待着下一次被唤醒的时刻。
第九章
圣树的挽歌
热带雨林的雾气如绿色的纱幔,沈砚的军靴踩过腐叶,腕间的六芒星疤痕随着心跳发出微光。这是沈玥星光体第三次显形,她的轮廓比上次更加透明,指尖的星芒飘落时化作灰烬,如同塔罗牌中太阳逆位的枯枝。
生命之水的源头在‘世界树’根系。林深拨开缠绕的藤蔓,战术手电筒照向岩壁上的壁画——七名祭司围绕圣树,用金杯承接从树冠滴落的金色液体,但根据部落传说,擅自汲取圣树力量的人会被‘绿之审判’吞噬。
突如其来的尖叫打破寂静。当他们赶到时,看到一个穿亚麻长袍的青年被绞杀榕的气根贯穿胸口,尸体摆成太阳逆位的姿势:双腿盘坐如莲花,双臂却反向扭曲成枯枝状,死者手中紧攥着半片棕榈叶,叶脉竟天然形成审判牌的号角图案。
他是植物学家周明,三天前进山寻找‘会流血的树’。当地向导阿雅拨开人群,她的耳坠是用圣树树脂制成的六芒星形状,部落的禁忌被打破了,‘绿之女祭司’要来了。
深夜的部落篝火噼啪作响,阿雅在沈砚掌心画下避邪符号:五十年前,我的祖母曾是圣树祭祀,她说塔罗社的人来过,想把圣树做成‘世界’牌的活体容器。后来祖母用生命之水诅咒了他们,凡是心怀邪念靠近圣树的人,都会被植物绞杀。
沈砚的灵媒印记突然与耳坠共鸣,他看到幻象:年轻的祖母将金杯浸入圣树根系,金色的生命之水突然变成血色,而在她身后,戴着太阳牌面具的塔罗社成员正举起镰刀。
那不是诅咒,是保护机制。林深分析着现场采集的植物样本,绞杀榕的DNA里竟有人类线粒体,说明当年的祭祀仪式让圣树与塔罗社成员的灵魂绑定了。
凌晨三点,暴雨倾盆。沈砚被泥土翻涌的声音惊醒,冲出帐篷时,看到整片雨林正在蠕动——蕨类植物的叶片张开锯齿状边缘,藤蔓化作巨蟒昂首,而在中央的空地上,出现了由食人花组成的六芒星阵,阵眼处是昏迷的林深,胸前放着太阳正位牌。
你终于来了,灵媒之子。
声音从树冠传来,一个浑身缠绕常春藤的女人倒挂而下,她的脸由两种植物组成:左脸是娇艳的曼陀罗,右脸是枯萎的旅人蕉,我是被圣树吞噬的塔罗社成员,五十年了,终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