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在望风。

    陆...陆总...王姐手里的硬盘啪嗒掉在地上。

    我捡起硬盘插进笔记本，里面全是飞黄腾达的假账截图和PS过的聊天记录。

    精彩。我吹了个口哨，这水平比林悦强多了。

    陈可可拨通电话：法务部准备两份起诉书。

    她瞥了眼面如土色的两人，对了，查查他们最近和哪些董事吃过饭。

    王姐突然跪下来：是李董指使的！他说只要搞垮飞黄腾达，就给我们原始股！

    小张抖得像筛糠：还...还说陆总您以前上班摸鱼的证据都在他们手上...

    我和陈可可同时笑出声。

    宝贝。我搂过老婆的腰，告诉他们我当年摸鱼都在干什么

    陈可可打开手机相册。

    全是当年我翘班时陪客户打高尔夫、参加私人酒会的照片。

    每张合影里，客户都搂着我肩膀笑得见牙不见眼。

    不可能！王姐尖叫，李董说你是靠运气...

    李董今年七十了吧

    陈可可漫不经心修着指甲，明天他会被董事会投票罢免，罪名是...挪用公款买保健品

    当晚，陈氏集团突发公告：四名元老董事集体辞职。

    财经媒体炸锅时，我和陈可可正在家里拆礼物。

    老陈从马尔代夫寄来的珊瑚标本，底下压着张字条：【闺女，玩够了记得回来接班】

    陈可可把字条团成球扔我脸上：都怪你！现在我爸要退休！

    我正想反驳，门铃响了。

    监控屏幕显示，Jason抱着纸箱站在门口，脖子上还挂着工牌。

    陆总！他一进门就哭丧着脸，我被挖角了！对方开三倍年薪！

    陈可可接过猎头名片，眉毛越挑越高：有意思。

    名片上印着：【悦来科技

    CEO

    林悦】

    茶几上的iPad突然弹出新闻推送：《新锐企业悦来科技获巨额融资，创始人放话要超越飞黄腾达》

    配图是林悦和几个陈氏前董事的合影。

    老公。陈可可把玩着名片，咱们多久能搞垮一家公司

    我看了眼手表：从明天早会开始算的话...三天

    陈可可笑着拨通电话：喂，爸再借我两个亿玩玩。

    挂掉电话。

    她突然扑过来咬我耳朵：对了，王姐说的摸鱼证据...

    嗯

    其实我也有。她掏出个U盘，你去年在夏威夷海滩装死鱼的视频。

    我抱起她就往卧室走：陆太太，你这是职场性骚扰。

    她在我肩上笑得花枝乱颤：那你去人事部告我啊。

    床头柜上的企业报表被碰掉在地上，最后一页写着：【本月新增客户：原悦来科技核心客户18家】

    窗外，城市灯火通明。

    最高的那栋楼上，飞黄腾达四个字亮得像星星。

    ～～～～～～

    08.真的大动脉

    悦来科技的开业庆典搞得很热闹。

    我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用望远镜能清晰看到对面大厦张灯结彩。

    林悦穿着高定套装在剪彩，几个陈氏前董事站在后排鼓掌，脸上的褶子笑成了菊花。

    陈可可往我嘴里塞了颗葡萄：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看他们请的明星。

    我调整焦距，哟，这不是去年代言微商跑路的那位吗

    Jason慌慌张张推门进来：陆总！我们华南区的三个大客户刚接到悦来科技的邀请函！

    正常。我吐掉葡萄籽，去把去年准备的大礼包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