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涌出血色液体，江砚的婚戒盒在掌心打开。黑丝绒上躺着的不是钻石，而是沈家暗卫的统帅徽章——内侧刻着我们的心跳频率。

    第九章：终局方向盘

    1.赛道积雪被血色夕阳染成粉红，我握紧方向盘的手套里全是冷汗。副驾突然下沉，江砚的体温裹着硝烟味侵入驾驶舱：左满舵，去结婚登记处。

    他扯下领带蒙住我眼睛，指尖在掌心画出坐标：第三个路口右转，那里埋着你七岁想要的星空。

    后视镜里，苏莹的改装车撞飞围栏。她脖颈青筋暴起，握着方向盘的指节上缠着我送的发带——此刻正连着江氏大厦的引爆器。

    2.离合器踩到底。江砚突然跨坐到我腿上，染血的婚戒刮过变速杆，方向盘是婚礼司仪，油门是神父...他舔掉我睫毛上的冰晶，撞线那秒，我要听见你喊‘我愿意’。

    防弹玻璃突然炸开蛛网裂痕，林雪声的钢琴声穿透车载电台。江砚猛地扭转方向盘，我们在护栏擦出的火花中冲进地下隧道。他咬开我赛车服暗扣，GPS定位器滚落在地——正是沈老夫人龙头杖里缺失的那枚3.**

    三年前你典当的钢琴，江砚将引爆器芯片插入中控台，琴键下藏着沈家地宫地图。隧道灯光忽明忽暗，他的唇印上我颤抖的眼睑，现在弹首《婚礼进行曲》

    我踩下油门的瞬间，十八辆重卡从岔路口包抄而来。江砚扯断安全扣，用身体护住我撞向挡风玻璃：闭眼数三下...

    一、他撕开衬衫露出腰间炸弹。

    二、婚戒卡进方向盘凹槽。

    三！

    4.惊天动地的爆炸声里，我们随着敞篷车残骸坠入冰湖。氧气迅速流失时，江砚撬开我紧闭的牙关渡来空气。上浮的气泡中，他腕表投射出全息遗嘱：

    【若死亡，心脏移植给苏棠】

    【骨骼制成她的婚戒托架】

    【眼角膜做成后视镜】

    破冰的瞬间，我摸到他后背嵌着的钢琴键——编号与当年典当的那架完全一致。而冰层下方，林雪声正仰头望着我们，手中的遥控器显示着新倒计时：00:07:28，我们初吻的时长。

    第十章：氧气管吻

    1.医院走廊的消毒水混着血腥气，我攥着江砚的遗嘱蜷缩在手术室门口。沈家暗卫的军靴声由远及近，金属探测仪扫过我的锁骨胎记，发出刺耳鸣响。

    季绾绾小姐，为首的暗卫亮出镣铐，请跟我们回...

    手术室门突然洞开，江砚扯着输血管踉跄而出。他苍白的唇咬破我衣领，针头猛地刺入我颈动脉：抽我的血，流着爱你的基因。

    监护仪发出尖锐警报，我的瞳孔映出他后背蜿蜒的缝合线——竟用摩斯密码缝着【娶你】。

    2.RH-Ω型血，沈老夫人龙头杖击碎玻璃柜，全球仅存于沈家初代...

    江砚突然扯掉氧气罩吻住我，铁锈味的空气渡入肺叶：现在，你呼吸的每个分子都刻着我名字。他腕间佛珠迸裂，沉香木屑在空气中拼出DNA螺旋，这份报告，够换你的自由吗

    沈昭的玫瑰刺青开始渗血，他不可置信地摸着化验单：不可能！当年我明明...

    明明调换了婴儿室监控江砚将手术刀抵上自己喉结，可惜你忘了，沈家继承人出生就植入定位芯片——刀尖挑出锁骨下的微型装置，在这里，藏了二十三年。

    3.心电监护突然归零，江砚握着我的手按向除颤器：两百焦耳，够让你记住我心跳的频率吗

    电极板贴上他胸膛的瞬间，我望见皮肤下流动的金色液体——沈家初代家主独有的永生血清。他扣着我的后颈加深这个濒死的吻：咽下去...把我的命含在嘴里活去。

    沈家暗卫的镭射瞄准红点游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