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怎么知道,叛徒不是你自己话音未落,宴会厅的灯光突然熄灭,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她听见右侧传来利器破风的声响。
本能让她侧身避开,却在黑暗中撞进沈砚洲怀里。他的手臂瞬间圈住她腰肢,掌心按在她后腰的蝴蝶骨芯片上——那里正因为心跳加速而发烫。
三点钟方向,他的唇擦过她耳垂,热气混着雪茄味扑来,用香槟杯。
穆浅夏摸到桌上的高脚杯,指尖计算着抛物线弧度。灯光骤亮的刹那,她转身掷出酒杯,水晶杯在杀手眉心炸裂的瞬间,她看见沈砚洲举着枪,枪口正对准自己刚才的位置。
精彩。他鼓掌时,指节的烧伤疤痕微微凸起,但叛徒不是他。
穆浅夏低头,发现自己裙摆不知何时被划开道口子,露出膝盖内侧的月牙形旧疤。而沈砚洲的目光正落在那里,唇角勾起的弧度像在回忆什么——那道疤,正是七年前他在曼谷街头与她初次交锋时,用军刀留下的印记。
第五章
生日礼物的血色浪漫
暴雨夜,穆浅夏站在沈砚洲别墅的落地窗前,凝视着庭院中央的黑色棺材。雨水冲刷着棺盖上的玫瑰雕花,她指尖抚过棺材边缘的密码锁——那串数字,是她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日期。
喜欢吗沈砚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穿着浴袍,头发未干,雪松香水混着水汽,打开看看。
棺材内部铺着天鹅绒,摆满了令她瞳孔骤缩的物件:那是她十二岁用的第一把蝴蝶刀、三年前在柏林任务中丢失的耳环、甚至还有上周她随手扔进垃圾桶的口红。它的最中央是个玻璃罩,里面装着片干枯的玫瑰花瓣——那是她初遇他时,别在耳后的那朵。
你什么时候...她转身时,后腰抵在棺材边缘,沈砚洲的手撑在她身侧,指腹擦过她蝴蝶骨的芯片。
从你在纽约炸掉我半个军火库开始,他低头嗅她发间的玫瑰香,犬齿轻轻咬住她耳垂,我就开始收集你的碎片。现在...他指尖滑到她锁骨的红痣上,该把你拼成完整的艺术品了。
穆浅夏忽然笑了,她搂住他脖子,将他拽进棺材里。天鹅绒衬着两人的重量下陷,她的红裙与他的浴袍缠在一起,像两团正在燃烧的火焰。沈先生知道我最怕什么吗她指尖划过他喉结,怕别人把我当易碎品。
他翻身将她压在天鹅绒上,浴袍敞开露出苍白胸膛,烧伤疤痕在她掌心发烫。你当然不是。他咬住她唇角,舌尖尝到她唇膏里混着的麻醉剂味道,却没有躲开,你是我的...致命病毒。
棺材盖在暴雨中缓缓合上,穆浅夏摸到藏在棺材夹层的手枪——那是她惯用的型号,枪柄刻着她名字的缩写。而沈砚洲的手正按在她后腰的旧疤上,那里的玫瑰纹身因体温显形为骷髅,与他小臂的衔尾蛇交缠成永恒的环。
第六章
沙漠追猎的情欲陷阱
迪拜的沙漠在烈日下泛着金色涟漪,穆浅夏穿着白色长袍,面纱遮住半张脸,却遮不住眼尾上挑的弧度。她回头望向身后的沙尘暴,嘴角勾起狡黠的笑——沈砚洲的黑色越野车正在黄沙中若隐若现,车顶架着的机枪折射着日光。
穆小姐跑这么快,对讲机里传来他沙哑的声音,是怕我识破你今早下在我咖啡里的药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指尖摸向腰间的水壶——里面装的不是水,而是能让人产生幻觉的催情剂。沈先生不是最喜欢玩猫鼠游戏吗她故意放慢脚步,长袍下摆扫过沙粒,露出脚踝处的骷髅玫瑰,这次,我想当那只咬人的猫。
沙尘暴逼近时,她躲进废弃的石油钻井平台。铁锈味混着沙土钻进鼻腔,她听见越野车急刹的声音,以及沈砚洲踩在金属楼梯上的脚步声。他的步伐有些虚浮,显然药效已经发作,却仍保持着猎手的警觉。
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