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割阳刀
弟相称就好。”
徐炎极想起自己赤身睡在佘万山身上,早上还用自己身下勃起巨物靠着他,实在有点难为情,便抓抓脑袋,说道:“我叫徐炎极,只有本姓是父母留,后面二字是我家老爷见我烈日下习武体态,又练至阳童子功,便给我取了炎极…我本名,早就忘了,我是贱人奴籍,不比得郎君你尊贵,还是称呼分尊卑为好。”
徐炎极见他谈吐模样穿着,无不是富贵大家出来的少爷,盼他能带自己入府,他定好好侍奉。
谁知这佘万山却道:“阿哥…徐…郎,你误会了,我乃一庙祝,有时庙中书写信,或解签解惑,或看相占卦,或开坛祈福,却不是什么富贵人。”
徐炎极疑惑地说道:“佘兄弟你莫要骗我,你这身衣裳,非富则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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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佘万山也如镜中人一般学他说话,疑惑道:“徐郎,你莫要骗我,你这身衣裳,非富则贵。”
徐炎极才想起自己穿了主人之衣物,看起来也不像贱民,再看想佘万山,他一脸狡黠的笑容和表情,仿佛在打趣大家彼此彼此,都是鱼目混珠。
两男不禁相视,却再无谁尊谁卑,只有开怀大笑。
二人收拾细软,走出庙外,正是久久未见的暖阳,照在身上,都有一股暖意。
徐炎极拿开枯草,黄犬已然僵硬,他不禁悲从中来,强忍眼泪,瑟瑟发抖。
佘万山摸了摸犬身,拔出尘拂柄,伤口处已经无血流出,他在犬口部又摸了摸,奇道:“这猧子口内似有异物。”
徐炎极终究忍不住留下眼泪,说道:“它受伤前咬了那道士一口…”
佘万山手指一点,犬口缓缓打开,滚出一点肉碎布碎和一颗墨黑蛇胆,原来黄犬把飞蓬子的挂袋也咬了下来。
“此为蝙蝠蛇妖修炼多年之蛇胆,徐郎,你这猧子或者还有救。”佘万山轻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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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佘郎君,你可…可要帮我一把,救救它!我定必报你恩情!”
徐炎极激动得一把抓住佘万山双手,佘万山反握住,似是也十分欢喜,轻轻说道:“你有一事可应承于我。”
徐炎极感到佘万山双手又软又滑十分好摸,问道:“何事?我必守诺。”
“以后别唤我唤得生疏,我们名字相称可好?我唤你炎郎,你唤我万山。”
徐炎极本以为是什么难事要他做,没想到如此简单,心里如身体一般,在冬阳下觉得暖暖的,点头称:“万山,你不嫌弃,我便冒昧当你是我亲弟了。”
佘万山似是欢喜不已,一下子抱住徐炎极,徐炎极看他似小孩心性,也搂他一下,又不禁想起两人昨夜裸体躺于一棺,微微发窘。
徐炎极也看不懂佘万山手法,只见他把蝙蝠蛇蛇胆塞入黄犬喉内,推拿一番,黄犬竟然一阵抽搐,睁眼轻轻吠了两声。
“活了!活了!万山你真如华佗在世!”
“哈哈,炎郎胡说啥呢,是这蝙蝠蛇修炼多年,只差一步便能化作人形,这蛇胆都结核了,才救猧子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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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炎极正想再夸夸佘万山,突然一声鸟叫,一只鹊鸲停在他肩膀。
他喜道:“哈!万山你看!连报喜鸟也来报喜!”
佘万山却阴沉着脸,五官粉雕玉琢的他突然看起来十分冷酷,说道:“怕是报丧。”
徐炎极不解,佘万山一扬衣袖,鸟便飞起来,可是这鸟飞得十分笨拙,徐炎极奇道:“这报喜儿好大一团,不知是吃什么长大。”
话音刚落,鸟儿爆体而亡,血肉横飞。
飞蓬子就在不远处,转瞬即到,原来他又用镜中圆光术,本来一直似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