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流飘啊飘飘了一夜。
关键耳边还有一个声音,念了一夜木头。
早起浑身散架了般,耳朵也嗡嗡作响,一开口嗓子像沙粒磨过一般。
室友小林摸了摸我的额头,给我冲了感冒药,让我好好休息,她去帮我请假,并叮嘱我不舒服就给她打电话。
接到宁以简电话的时候,我身上一阵热一阵冷,恍恍惚惚,不知身在何处。
淼淼。
我难耐的嗯了声,剩下的便全无印象了。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上轻快了许多,小腹有强烈的急欲疏解的不舒服感。
此刻,他们三人在房间的角落,呈三角形站立,形成对峙的样子,无人注意到我。
我才出去几天,淼淼就病成这个样子,你们是怎么照顾的
哦,这是宁以简,一如往常的霸总语气。
所以我常常劝姐姐离大块头远点,你看果真被传染了吧
哦,这是江亦,惯会阴阳人。
偏偏对号入座的某人涨红了脸,你你你了半天。
尿意愈加明显,我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
江亦先发现了我,他一个箭步飞奔过来,本就鼓胀的腹部被他不经意的触碰,差点开闸放水。
我憋的一口气差点闭过去,偏偏他们三人以为我难受,难得配合起来。
沈淮安按铃呼叫医生,扶我躺下。
宁以简拿起电话让秘书帮我联系医院的高院长带专家团过来会诊。
天知道我看着近在咫尺又咫尺天涯的卫生间,内心有多么绝望。
如果我说出我只是想上一下卫生间,会不会对不起他们如此急赤白脸严阵以待的架势。
但这能忍于是乎,我左手绞右手,破罐子破摔,四十五度仰头望天:toilet。
嗯,就问你洋气不洋气。
于是乎,尴尬成功转移,三人石化的样子,多少有点可爱。
掀被,下床,关门,放水,我赖在里面不想出去。
只把耳朵贴在门上,期间听宁以简又拨出电话,嗯,不用来了,下午的会议取消。
好吧,尴尬又回来了。
卫生间的门被敲响,惊得我差点摔倒。
姐姐,你好了吗有没有不舒服呀
该死的苏淼淼,不会又晕了吧你让开,娘们唧唧的,我来踹门。
我哗啦一下打开门,沈淮安抬起的脚和我的脸只差0.1公分。
他摸了摸鼻子,偷感十足的放下脚。
我不是担心你嘛,怕你出什么事。
嗯,谢谢,刚刚差点出事。
所幸丢脸丢的多了,再捡起来也没必要了。
吃过江亦的爱心营养餐后,我以需要休息为由,直言他们三人可以离开了。
宁以简只点了点头,沈淮安挑眉,颇有种吐槽我用后即弃的意味。
江亦摇着我的手臂,巴掌大的脸上巴掌多的不舍。
姐姐,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我保证安安静静的,绝不打扰你,你就让我留下来吧。
我被摇的几乎要举手投降了,沈淮安单手穿过他的胳膊,空余的手捂住他的嘴巴,二话不说,拖着就走。
临走还给我关上门,他人怪好嘞。
久违的安静,我长长舒了一口气。
果然嘴炮打的再响,咱也没有做渣女的命,齐人之福是享不了了。
8.
宿主,我回来了,进展如何呀
消失一周的系统上线。
我质问他为何消失这么久,他听了后比我还生气。
我休假了呀,我们这个工作压力这么大,不休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