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R//有抹布暗示
典狱长滥情的真相是逃避悲凉的现实,可惜他无法理解。他和阿尔瓦的年龄差距注定他们无法成为相互理解的伴侣,哪怕只是因为他缺席了阿尔瓦的前半生。
“好孩子…”阿尔瓦摸着他的头,像爱抚小狗。卢卡并不拒绝被当做小孩,因为这样可以获得撒娇的权利,就算是失去相恋的资格。
他去亲阿尔瓦的嘴,故意一遍遍地舔过舌钉。这枚钉在嘴里的淫器在昨晚两人亲热时还不存在,只说明典狱长在今天独自一人完成了穿孔及消毒的过程,效率实在高。麻药的效力早已过去,他的舌头被冬蝉吻得疼痛万分。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他早已告别温情款款的性爱,只有痛楚才能带来更剧烈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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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充斥着阿尔瓦牝猫般的淫叫,而冬蝉则反常的一言不发,让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直到最后射精时,他突然把阴茎从销魂的肉体里拔出,悉数射在典狱长精瘦的小腹上。典狱长从黑暗的高潮地狱解脱出时才意识到不同,不解地看着他,眼睛里蒙着色情的水雾。
“不管真假,你可是还在怀孕。”卢卡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好歹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吧,你个荡妇。”
接着他又拿起一旁冷落多时的高脚杯,把典狱长还没来得及喝完的红酒倒在对方白皙的胸口,微凉的液体惹得高潮后敏感的身体一激灵。
“怀孕了就别喝酒,我替你喝了。”说罢便俯身舔去阿尔瓦身上的酒液,唇舌路过乳头时恶意地又吸又啃,意欲把最后一点乳汁吸干。若是肚子里真有孩子,只怕可怜得一滴母乳也喝不到。阿尔瓦被这极富有技巧的挑逗再激起情欲,甚至只是玩弄乳头就又去了一次。
在高潮后的疲惫中,他们理应像往常一样全身心的膜拜对方肉体,在欲望的低潮里交换最后的余温。只是今天他们什么也没说,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沉默的疫病感染了两人,他们不再愿意分享孤独。
卢卡提出带典狱长去清洗,得到了对方的默许。他们浑身赤裸地走进浴室,又有阴暗的火星燃起。既然无法交心,那就最朴实的交媾。文明在他们之间成了累赘,繁殖的本能才是此刻的最高级。
他们在浴室里做了又做,带着癫狂失常的激情,疯狂的欢爱游戏中他们打翻了所有能打翻的东西,多种香精味随着洒出的乳液混在一起,古龙水氤氲的雾气让人迷醉。情迷意乱间,阿尔瓦注意到水池未关的阀门,才没有两人双双溺死在水里的结局。
在性中诞生,在性中死去。是那么的稀松平常。最后他们精疲力尽地躺在那张带华盖的床上,这本来只属于典狱长一人。他们同时入眠,分别占据床的一角,做着各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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