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张教授受人尊敬了几十年，何时见过这么不尊师重道的学生。

    他面色微沉，随后当着同学们和检察官的面沉声说：

    我当初的确有意让沈舟渡做我的面试助理，也的确给了他面试真题。

    听到张教授的话，许盼娣顿时激动得提高了音量：

    你们听到了吗，张教授都承认了！

    检查员，你们赶紧剥夺沈盼归的研究生资格，给她一个大处分，让她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污点！

    可紧接着，张教授却话风一转：

    但是谁告诉你，沈舟渡知道面试真题的具体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