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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机会,我会补偿你的!想想我们曾经的甜蜜时光!」
我看着他那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只感到一阵恶心。
「陆泽宇,我给过你机会,给过你信任,给过你全部的爱。而你,只给了我一场噩梦。」
法庭经过两个月的审理,最终判决陆泽宇犯非法拘禁罪、故意伤害罪、虐待罪等多项罪名,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白莲及其他参与者也分别被判处五到十五年不等的刑期。
当法官宣读判决时,陆泽宇冲着我狰狞地吼道:「林清语!你毁了我!你会后悔的!我出来后第一个就找你算账!」
警察将他拖走,他还在不停地咒骂和威胁。
白莲则完全崩溃,瘫倒在地:「不!我不能坐牢!我还年轻!我的人生还没开始!」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喜悦,只有一种终于解脱的平静。
父亲搂着我的肩膀:「结束了,清语。」
母亲握住我的手:「我们回家吧。」
结束了,是的,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五年来第一个没有惊醒的梦。
梦里,我站在阳光下,深深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三个月后,我搬出了父母家,在城市另一端买了一套公寓。
「清语,你确定要一个人住吗」母亲担忧地问。
我微笑:「妈,我需要学会独立。而且,我不再害怕了。」
心理医生说我的恢复情况超出预期:「你有着罕见的心理韧性,林小姐。」
我知道自己还会做噩梦,还会对某些场景产生恐惧反应,但我不再让恐惧主宰我的生活。
我重新接管了自己的公司,开始研发心理健康和家庭暴力预防的应用程序。
「我希望没有人再经历我的痛苦,」我在产品发布会上说,
「如果这款应用能帮助哪怕一个人逃离伤害,那么我的经历就有了意义。」
一年后,我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
打开后,是一段视频——陆泽宇在监狱中被其他囚犯殴打的画面。
我关掉视频,删除了邮件。
我不需要通过他人的痛苦来治愈自己的伤口。
那天,我独自去了海边,将婚戒扔进了大海。
浪花拍打着岸边,如同时间冲刷着记忆。
「林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记者在一次采访中问我。
我望着远处的阳光,微笑道:「我感觉...自由。」
三年后,我收到了陆泽宇的死讯。他在监狱中因病去世,临终前据说一直在呼喊我的名字,请求原谅。
我没有去见他,也没有原谅他。
五年过去了,那个地下堡垒的噩梦已经变得遥远。
我不再因为突然的声响而惊跳,不再需要睡前检查房门是否锁好无数次。
「治愈不是忘记,」心理医生在我最后一次咨询时说,「而是带着伤疤继续前行,并从中获得力量。」
站在镜子前,我看着自己——眼中不再有恐惧,只有坚定和平静。
我,林清语,已经重获新生。
这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