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发展，秉承要想富先修路的经济策略，山洞下的那条小路经过政府的规划，修建成了自永善县城到——务基镇——米贴村——黄华镇的主公路。

    每次我坐大巴车去我外婆家黄华镇，经过那个被炸毁的山洞，依然能看见那个山洞，它的形状是一个人首蛇身的形状，有点像《葫芦七兄弟》中那条蛇精的样子，有头，有身，有尾。

    每当我抬头望向那个蛇洞，想起祖辈们一代传一代的娅和崟的故事，都会不自觉带入角色。

    我在想或许当年阿若是被关起来了！因为有崟的前车之鉴，可能阿若的父母担心阿若重蹈覆辙，被族人打死。

    至于阿若结婚也可以理解，人的生命短暂又脆弱，可能阿若等过忞，可能等过几个月，几年，后来迫于父母的压力娶了一位妻子。可能阿若也经常思念忞。

    我并没有觉得娅、崟、忞该杀，我反而觉得他们很可怜，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是人类趋利避害，因为内心的害怕就先伤害了他们。

    所以，后来忞的报复是因果必然的。

    我看着在半山腰的山洞，距离我大概有300米，里面黑乎乎的一片，又仿佛有一双灯笼大的眼睛，是忞的灵魂吗是忞在看着路过的人和车吗我心里既敬畏，又害怕。

    因为这个地方很邪性。自从公路修好后，在这里出车祸的人就没断过！

    有时是拉货的货车，有时是私家小车，有时有时是执行公务的公家车……每次发生交通事故，都是九死一伤。

    所以，是忞的报复吗

    ——

    1997年，夏，那年我5岁！

    我家住在云南永善县黄华镇，有一个名叫万家崖的地方，下面崖深千米，树木茂盛，是未开发的原始森林！

    听说，很多村民去砍木材，再也没有上来过！

    听说，很多人不小心摔下去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听说，下面有蟒蛇！

    万家崖山顶上有一条天然地下水形成的宽四米的小溪，因为距离不远，我们出镇后往下走一个小时就到了，一到夏天，我们镇上的孩子都喜欢组团去小溪出水口那附近游泳。

    有一次，我们玩的很晚了，天快黑的时候，小溪出水口的水面突然冒起了白烟，有个大孩子就说:我听我爸他们讲，这出水口下面是个深渊，用脚踩人就会陷下去，还说下面有一条龙！

    我不信，就游到出水口用脚踩了踩，很软，确实脚上一用力就会往下陷，我有点害怕，把脚伸了回来，天渐渐黑了，看着越来越多的白雾，我的心脏突然跳得很快，心里莫名一阵恐慌。

    我就叫我姐姐和表弟他们赶紧穿衣服回家！

    可是那个大孩子他就是不走，我们就没有管他了！

    回到家后，我总是想起脚陷下去的那种感觉，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后半夜我才睡着。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一条龙，金色的，眼睛像牛眼，有两个像鹿角的龙角，有四只爪子像鹰爪，尾巴像狮子的尾巴，它在我们经常游泳的小溪戏水！

    等我从梦中惊醒，天已经大亮了。那时候我家很穷，没有钟表，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几点，我只知道我一上街，街上到处在传有个孩子傻了，医院都医不好，说那个孩子一直大喊大叫啊！有龙，有龙！

    我心里一突，难道是昨晚那个大孩子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大孩子看见了什么他真的看见了龙还是蟒蛇为什么没有吃他

    又过了两天，我听我妈说那个大叫有龙的孩子死了！

    我吓坏了，给我妈说了这件事！

    我妈说他看见的可能是蟒蛇，也有可能是蛟，龙的话……我妈也没见过！

    我很疑惑，如果真是我妈说的是蟒蛇或者蛟，那为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