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轻易触碰的。

    喂！

    我还想追问，电话却已经挂断。我看着手中的记忆存储器，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少年也注意到了我的异样，他皱着眉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把电话的事跟他说了一遍。少年听完，眼神突然变得凝重。看来有人注意到你了。

    他站起身，把记忆存储器塞进我口袋，小心点，别轻易相信任何人。

    我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这枚戒指到底牵扯到了什么那个打电话的人又是谁还有，少年，不，阿杰，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走出酒吧，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在脸上。我抬头看着满是霓虹灯的城市，突然觉得，自己就像置身于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中，而我，才刚刚开始探寻这网背后的秘密。

    第三章：暗流

    回到住处，我把记忆存储器插进电脑，界面上浮现出一个个记忆文件夹，像极了工作中的项目目录。我点开那个陌生来电的记忆片段，嘈杂背景音中混杂着电子信号的嗡嗡声，说明对方用了变声器。我放大音量，忽然捕捉到一丝极细微的地铁报站声——前方到站，警察学院。

    我正要把这个发现告诉阿杰，手机却突然炸响。是警局的李队，他让我帮忙分析一起离奇的银行劫案。我快速整理思绪，赶往警局。

    警局的地下室里弥漫着咖啡和香烟混合的气味，李队正对着监控视频发呆。录像显示，劫匪在监控盲区换上了清洁工服装，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像是凭空消失又出现。李队递给我一杯黑咖啡，你那本事，说不定能看出点门道。

    我戴上记忆存储器的读取设备，将戒指贴在监控主机上。突然，不属于我的记忆潮水般涌来：一个戴帽子的男人在清点记忆存储卡，其中一张卡的边缘有抹不掉的血迹。我猛地退后，撞翻了椅子。

    林深李队皱眉。我颤抖着点开另一段监控，这次看到劫匪在银行柜台前留下的一张纸条：记忆是最值钱的货币。纸条背面有个模糊的指纹，我放大细看，赫然发现那是阿杰的手指纹。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阿杰是记忆猎手，李队是警局的熟人，而我现在成了连接两者的桥梁。我借口去洗手间，掏出手机给阿杰打电话。电话通了却无人接听，屏幕上显示他正定位在警察学院附近。

    我冲出警局，打车直奔警察学院。出租车穿过雨幕，学院大门在夜色中显得阴森。我付了车钱，刚下车就听见身后传来金属摩擦声——是记忆存储器在震动。我回头，看见阿杰正站在学院侧门的阴影里，无名指上的戒指闪着冷光。

    你在跟踪我我压低声音，试图掩饰心底的愤怒。

    阿杰却笑了，笑声里带着丝寒意：你终于注意到不对劲了。那些银行劫案，其实是在清理黑市的记忆交易链条。而我，只是帮警局做个卧底。

    我感觉脑袋嗡嗡作响。原来阿杰一直在利用我，那些所谓的能力训练，那些深夜的城市游荡，不过是为了让我替他收集证据。我攥紧拳头，想起今天在警局看到的指纹，所以，银行劫案的指纹是你故意留下的

    阿杰眼神突然变得冰冷：那是给你的警告。记忆交易不是儿戏，你已经触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将一枚新的记忆存储器塞进我口袋，这里面有你母亲再婚前的记忆，看看吧，或许能解释很多事。

    我呆立在原地，看着阿杰消失在雨幕中。我颤抖着手打开存储器，一段陈旧的记忆开始播放：我母亲在记忆交易所的柜台前，将一张照片递给工作人员。照片上是我父亲，而背面写着一行字：记忆抹除费用，已结清。

    我感觉喉咙发紧，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一个十字路口——继续追随阿杰，揭开母亲与记忆黑市的秘密；或者回到普通生活，假装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