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一般般。我谦虚地回答，心里却警惕起来。

    有时间的话，可以聊聊。她递给我证书时，意味深长地说，职场上，光有技术是不够的，懂吗

    我接过证书，礼貌地道谢，然后快步离开。背后，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像毒蛇一样盯着我。

    回到工位，张睿凑过来：她对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闲聊几句。我含糊地回答。

    小心点，张睿压低声音，她这种人最喜欢拉帮结派，把人分成自己人和外人。如果她开始对你示好，要么是想收买你，要么是想害你。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7

    全军覆没

    一个月后，职称评审结果出来了。令所有人震惊的是，我们科室全军覆没，没有一个人评上。而其他部门，特别是行政部门，通过率高达80%以上。

    李哥把我们召集到会议室，脸色凝重：出事了，集团那边反馈说，我们部门的所有材料都意外丢失了。他们声称根本没收到我们的评审申请。

    会议室里一片哗然。

    这不可能！张睿愤怒地拍桌子，吴婷婷明明说已经把材料送到集团了！

    我突然灵光一闪：会不会是吴婷婷根本没有把我们的材料交上去

    办公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这个猜测太可怕了，但又太合理了。

    故意的有人小声问。

    肯定是！张睿咬牙切齿，她就是看不起我们技术人员，只给行政部门的人开绿灯！

    李哥叹了口气：不管怎样，今年的评审是泡汤了。我会向上反映情况，但老实说，希望不大。

    散会后，张睿拉住了我和李哥：就这么算了我不甘心！

    那你想怎样李哥反问，直接去质问她得罪了她，明年的评审更没戏。

    张睿语塞，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却又无处发泄。

    我看着他们的表情，突然有了主意：也许，我们可以收集一些证据，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8

    证据收集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秘密调查吴婷婷。

    首先，我黑进了公司内网（感谢大学时学的计算机技能）。通过查阅历年的职称评审记录，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近三年来，行政部门的职称通过率远高于技术部门，特别是吴婷婷所在的人事科，几乎是百分之百的通过率。

    更奇怪的是，有些明显不符合条件的行政人员，比如只有大专学历、工作经验不足的，竟然顺利评上了高级职称。而技术部门的许多优秀人才，却年年落选。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张睿看着我收集的数据，愤愤不平。

    接着，我查询了公司的报销系统。每到职称评审后的一两个月，总会有一些高级职称获得者报销一些奇怪的费用：高档餐厅的消费、精品店的购物券、甚至是旅游团的定金。而收款人，赫然是一家叫婷婷美妆的小店。

    婷婷美妆李哥皱眉，这不会是...

    就是她开的，我确认道，我查过了，这家店的法人代表是吴婷婷的姐姐，但实际上是她在经营。

    所以，她是在收贿赂张睿震惊地问。

    不是贿赂，是感谢费。我冷笑，她帮某些人评上职称，那些人通过各种方式回报她。完全是一条灰色产业链。

    李哥深吸一口气：这太疯狂了。如果被发现，这是严重违纪行为。

    问题是，我们怎么证明这一切张睿问出了关键，就算有这些数据，也只能说明有巧合，不能直接证明她在操纵评审。

    我沉思片刻：我们需要更直接的证据。比如，让她亲口承认。

    9

    咖啡厅密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