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着满地狼藉又充满欢乐的战场，相视而笑。谷息月突然掏出手机：快，摆个最帅的姿势，我们和胜利合个影！你就摆那个‘我要拯救世界’的经典姿势，不过记得把洞神戟拿稳了，别又戳到赫尔墨斯的摄像机，上次他的维修费还是我用三个星空糖欠条抵的！

    柳长青配合地举起洞神戟，却不小心戳到了赫尔墨斯的摄像机，惹来一阵电子元件

    噼里啪啦

    的抗议声。

    第九章：外卖拯救世界计划

    赫尔墨斯的摄像机还在冒着青烟，城市上空突然飘来一层铅灰色的云团。那云团像是被揉皱的锡纸，表面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所过之处，街道上的霓虹灯纷纷熄灭，连路边的全息广告屏都显示出

    电量不足

    的红色警告。柳长青握紧洞神戟，戟刃上的符文竟开始黯淡，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抽走了灵气，一股沉甸甸的压抑感顺着脊椎爬上后颈。

    检测到末日抑郁波！

    谷息月的手机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屏幕上跳出的全息文字都带着哭丧的表情。她晃了晃手腕，东华印却一反常态地沉默，表面的符文像是结了一层霜。少女咬着吸管猛吸一口奶茶，突然眼睛一亮，珍珠在杯里欢快地跳动：有了！用外卖当载体，给全城贴‘笑气符’！

    柳长青挑了挑眉，洞玄镜在他手中翻转，镜面映出谷息月兴奋的脸：你打算怎么把笑气塞进外卖盒难不成让螺蛳粉自带

    BGM

    话音未落，谷息月已经掏出一叠透明符纸，那符纸表面流转着彩虹般的光晕，隐约能看见

    哈哈哈

    的字样在闪烁。她将符纸摊在地上，柳长青蹲下帮忙按住边角，两人的脑袋几乎要碰到一起。

    这符纸得注入情绪能量，你笑一个。

    谷息月一本正经地指挥，自己却先憋不住笑出了声，奶茶味的气息喷在柳长青脸上。柳长青嫌弃地往后躲：你这是想熏死符纸我建议先给你嘴巴贴个‘香气过滤符’。

    少废话！

    谷息月伸手去捏他的脸，嘴角上扬，苹果肌顶起来，想象得墨忒耳跳女团舞的样子！

    柳长青被她捏得龇牙咧嘴，却还是配合地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要是这符纸不管用，我就用洞玄镜把你照成表情包，永久挂在‘美团丑照墙’上。

    那我就给你点十份臭豆腐外卖，让你在臭气中领悟快乐真谛！

    谷息月反击道，手下不停，将东华印重重按在符纸上。神器瞬间迸发耀眼的金光，符纸被镀上一层蜜糖般的光泽，散发出混合着电子元件焦味和奶香的奇异气息，还隐隐夹杂着谷息月身上若有若无的奶茶味。

    第一波外卖升空时，整个城市都为之震颤。无人机群拖着彩带般的光尾划破铅云，柳长青骑在会喷火的电瓶车后座，洞玄镜对准天空不断调整角度。3

    号航线的螺蛳粉外卖已抵达丧尸区！

    谷息月的声音通过全城广播炸响，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在慢镜头下，他们看到丧尸们灰败的手抓住包装袋的瞬间，紫色的笑气从盒缝中喷涌而出。那些原本行动僵硬的丧尸突然集体扭动起来，跳起了女团热舞，腐烂的肢体甩出黑色的黏液，却在空中凝成爱心的形状。

    这味道太上头了！

    柳长青被螺蛳粉味的笑气呛得直咳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咧到耳根。洞玄镜中，他看到自己扭曲的笑脸被反射到每一块广告牌上，与丧尸们的舞姿相映成趣。而另一边，装载着奶茶味笑气的外卖盒撞进乌云堆，原本沉甸甸的铅云突然蓬松起来，化作巨大的棉花糖，还伸出云朵手臂比出爱心手势，云层中传来

    啵啵

    的音效，像是无数杯奶茶同时被吸到了吸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