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找上门来报复。
叶昭每日在戏园子里疯狂练功,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对赵崇武的仇恨和对师父的思念。他的技艺在悲愤中突飞猛进,希望有一天能有足够的能力为师父报仇雪恨。云婉兮则负责打理戏园子的日常事务,她四处奔走,寻找新的演出机会,努力维持着逸韵楼的运转。尽管面临着重重困难,他们始终没有放弃,在黑暗中坚守着对戏曲的热爱和对师父的承诺,等待着复仇的时机和重振逸韵楼的那一天
。第四章
阴霾笼罩
金陵城的盛夏,宛如一座密不透风的巨型蒸笼,炽热的阳光像无数根钢针,穿透稀薄云层,狠狠刺向大街小巷。街边梧桐树的叶子被烤得蜷缩成一团,失去了往日的生机,每片叶子都布满焦灼的痕迹,在微风中瑟瑟发抖。枝头的蝉声一阵紧似一阵,仿佛尖锐的警报,为这燥热的天气更添几分压抑。逸韵楼的朱漆大门紧闭,门上的划痕在烈日的照耀下格外刺眼,仿佛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默默诉说着戏园子近日的遭遇。曾经门庭若市的戏园子,如今冷冷清清,门口的石狮子落满灰尘,像两位孤独的守望者,见证着这里的兴衰变迁。
后台内,光线昏黄而黯淡,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似在默默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云婉兮伫立在化妆台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师父柳鹤轩遗留的化妆箱。箱上雕花精美绝伦,每一道纹路都仿佛在诉说师父往昔登台时的风采。云婉兮眼眶瞬间湿润,鼻尖一酸,那些师父悉心教导的画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记得有一次,云婉兮在台上表演时,因为紧张而忘词,台下一片哗然。演出结束后,她满心自责,躲在后台默默流泪。柳鹤轩轻轻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婉兮,唱戏如做人,难免会遇到挫折。重要的是从失败中吸取教训,下次才能做得更好。云婉兮抬起头,看着师父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力量。
婉兮,唱戏讲究的是气沉丹田,声传千里,可不能浮于表面。柳鹤轩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云婉兮下意识挺直腰板,试图捕捉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她指尖微微颤抖,轻轻打开化妆箱,里面的胭脂、眉笔、发簪整齐摆放着,还残留着师父淡淡的檀木香气。
这时,叶昭轻手轻脚走进来,脚步刻意放得极缓,生怕惊扰这份哀伤。他站在云婉兮身后,踌躇片刻,声音压得极低:师姐,别太难过了。师父肯定希望咱们能重振‘逸韵楼’。
云婉兮深吸一口气,努力扯出一抹笑容,用手帕轻轻拭去眼角泪花,声音略带哽咽:我明白,只是总觉得师父还在,还在教我怎么唱出最动人的戏。他说过,唱戏如做人,一招一式都得有板有眼,不能有半分含糊。如今戏园子变成这样,我怎么对得起师父的教诲。说着,眼泪又忍不住滚落下来。
叶昭看着云婉兮悲伤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痛。他握紧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师父报仇,重振逸韵楼。师姐,咱们不能光在这里伤心,得想办法找出幕后黑手,让‘逸韵楼’重新热闹起来。
戏园子外,顺子弓着腰,奋力清扫台阶。炽热阳光照在他身上,汗水如溪流般湿透衣衫,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在台阶上留下斑斑汗渍。他一边清扫,一边时不时抬起头,望着空荡荡的街道,眼神中透露出无奈与不甘。
这时,两个路人经过,其中一个神色慌张,压低声音对另一个说:你听说了吗这‘逸韵楼’近来邪乎得很,隔三岔五就有不明来历的人来闹事。昨天夜里,我还听到有人说,看见一群凶神恶煞的人从戏园子里冲出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往日多热闹的地儿,如今都没几个人敢来了。
另一个附和道,眼神警惕地左右张望:谁说不是呢。我还听闻那些小报上全是对他们不利的文章,背后指不定是哪个有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