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见一位身着淡青襦裙的女子立在月光下，眉眼如画。

    兵部尚书之女林氏，见过楚公子。她微微欠身，闻公子天资，特来相邀。

    楚昭心头一震。前世的记忆碎片闪过：林氏聪慧过人，却死于非命。此刻她眼中倒映着他的金瞳，仿佛看穿了什么。

    公子可知，林氏轻声说，月蚀之时借天光演算，需付出代价。

    楚昭望着她手中的《天工开物》，突然明白：这个王朝的覆灭，或许正始于今日。

    异象的预言

    三日后，楚昭站在州学大殿外的枣树下。树影斑驳，他望着手中那张州试榜首的帖子，突然想起那夜老者的警告：此异象虽是天授，却是双刃剑。你眼中所见，或是未来，或是幻象。

    楚公子！小桃突然跑来，城东来了个西域商队，说要见您。

    在西域商队的帐篷里，楚昭点燃了三盏油灯。帐篷外，枣花在风中飘散，仿佛无数金色的代码。

    你们的幻术，可否让我看看...三年后的云州他轻声说。

    商队首领颤抖着打开水晶球：三年后的云州将血流成河。

    楚昭却笑了。他看见水晶球中，自己站在洛阳城头，手中握着传国玉玺，而一个戴金冠的身影正在城下冷笑——那是他重生前的容貌。

    原来如此。他低声说，这异象，是前世的自己设下的陷阱。

    命运抉择

    当楚昭走出帐篷时，晨雾已散。他望着远处的宫墙，突然明白：所谓天授，不过是命运的玩笑。他带着现代知识重生，却成了历史齿轮中的一枚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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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桃，收拾行装。他对丫鬟说，我要去洛阳。

    小桃愣住：可是...州试才过三日。

    有些真相，楚昭抚摸着胸前的玉佩，比功名更重要。

    枣花纷飞中，他想起老者最后的话：若执意追寻未来，必成他人棋子。

    此刻他终于明白，那夜的异象不是天启，而是前世的自己，留给今生最后的警告。

    联姻与阴谋

    三年后，楚昭因天命之说被推上皇位。为平衡各方势力，他迎娶了兵部尚书之女林氏为后。林氏聪慧过人，常在朝堂为他化解危机。

    成婚那日，楚昭在洞房外徘徊，听见林氏轻声对丫鬟说：他眼中金芒是天授之征，也是诅咒。我若不能护他看清真相，这龙椅便是他葬身之地。

    掀开红盖头时，楚昭看见林氏眼尾有泪痣，像极了前世论坛上那张兵部尚书之女的画像。她突然开口：陛下可知，我为何愿意嫁你

    因你相信我能改写命运楚昭握住她冰凉的手。

    林氏摇头，指尖划过他掌心的程序员旧茧：因我看见你眼中，有和我一样的恐惧——怕这天命是场骗局。

    权谋与试探

    陛下，林氏跪在丹墀下，民间虽传天选之主，但修铁轨需耗费国库，恐引发民变。

    楚昭抚摸着传国玉玺：墨家传人说蒸汽机关可省人力，值得一试。

    林氏起身，将《天工开物》摊在案上：您看这页批注——蒸汽需燃煤，云州无煤则必伐木。若开矿伐林，十年后必有大灾。

    楚昭冷笑：你与西域幻术师一党

    臣妾只问陛下，林氏突然贴近他，您算过的粟米算法，是否算过王朝存续的天平

    她指尖轻点他心口：若百姓饿死，您就算尽得天机，又有何用

    月下密谈

    子夜，林氏提着灯笼来到御书房。楚昭正盯着西域水晶球中的幻象——自己执掌玉玺的场景。

    又在看这个林氏将茶盏放在案头，不如看这个。

    她展开一幅舆图，朱砂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