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就在这时，技术科警员抱着物证箱冲进来：在陈昊办公室暗格里发现了这个！金属箱打开的瞬间，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里面整齐排列着十二支安瓿瓶，标签上写着N-47，旁边还有一本手写的实验记录，字迹工整得如同印刷体，详细记载着药物对人体的作用：无色无味，混入饮品后三小时起效，造成心脏骤停假象，尸检无法检测。

    程小雨家的红酒、林曼的矿泉水、沈薇的雪茄……林深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他抓起沈薇的珍珠项链，这些死者遇害前，都接触过凶手准备的‘礼物’。而周明，不过是负责收集情报的棋子。

    审讯室里，陈昊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瘫坐在椅子上，冷汗浸透衬衫：我真的不知道‘影子’是谁！三年前他找到我，说能帮我控制那些女人，只要提供健身房的监控权限。他给我钱，让我把威胁视频存进特定的云盘，说这些都是‘实验素材’。他突然抓住铁栏杆，但我发誓，杀人的事我真不知情！

    苏晴的手机突然震动，医院发来消息：周明住院期间的输液记录显示，他曾被注射过一种罕见的肌肉松弛剂，剂量足以让他在洗胃后仍处于假死状态。有人在医院里接应他！苏晴调出医院监控，画面里，戴着口罩的护工推着病床走向消防通道，而那人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拐角处闪过一道寒光。

    林深翻出沈薇的调查笔记，在最后一页的夹层里，发现了一张模糊的照片——照片背景是某个高档会所，角落里，戴着礼帽的男人正在与陈昊交谈，虽然面部被遮挡，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格外醒目。查这个会所的会员名单。林深将照片拍在桌上，还有，联系气象局，调取近三个月的天气记录。

    当气象图投射在屏幕上时，所有人都愣住了——三起命案发生时，滨海市均出现了罕见的强对流天气，而周明每次作案后，暴雨都会冲刷掉所有痕迹。不是巧合。林深用红笔圈出天气数据，凶手在利用天气销毁证据，他对这座城市的掌控，远比我们想象的更深。

    深夜的滨海市，霓虹灯在雨幕中扭曲成诡异的光斑。林深站在沈薇别墅的阳台上，手中握着从保险箱里取出的猎杀名单。苏晴的名字刺得他眼睛生疼，而名单最上方，赫然写着一个熟悉的名字——那是他七年前亲手送进监狱的连环杀手，一个自称艺术家的变态杀人狂。难道，真正的凶手，一直藏在他们眼皮底下

    第六章

    真相大白

    滨海市的暴雨终于停歇，潮湿的空气里漂浮着泥土的腥气。林深站在市立图书馆顶楼，手中攥着泛黄的报纸——2018年7月15日，头版头条赫然印着连环杀手落网，照片上戴着手铐的男人嘴角上扬，眼神里透着癫狂。那是他职业生涯最引以为傲的战果，却也是噩梦的开端。

    林警官好雅兴。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林深猛地转身，苏晴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站在落地窗前，阳光穿透玻璃洒在她身上，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折射出冷光。你果然猜到了。她轻笑一声，指尖划过书架上排列整齐的《犯罪心理学》，从沈薇的猎杀名单开始，对吗

    林深的手悄悄摸向腰间的配枪：沈薇笔记里‘他就在身边’的暗示，医院监控里戴着戒指的护工，还有周明U盘里那些精确到秒的作案时间——只有能随时接触案件资料的人，才能做到这一切。他顿了顿，喉结艰难地滚动，更重要的是，N-47毒药的研发记录，指向了七年前你在法医实验室的实验项目。

    苏晴鼓掌，金属指甲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不愧是我选中的对手。七年前，你亲手将我哥哥送进监狱，看着他在狱中自杀。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要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她拉开连衣裙拉链，内衬上密密麻麻别着微型摄像头，程小雨、林曼、沈薇，她们不过是我复仇剧本里的配角，真正的主角，一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