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她凝视着掌心尚未愈合的魔纹,那里正发出微弱的金光,与石墙上的血字产生共鸣。当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石壁时,整面墙突然像水面般波动,父亲临终前的画面在砖缝间闪现——
实验室里,戴玳瑁眼镜的男人正将最后一道魔纹刻在金属奖杯上,窗外的乌鸦发出不祥的啼叫。对不起,艾琳......男人的声音带着哽咽,爸爸不能陪你长大了......画面突然被剧烈的爆炸撕裂,艾琳踉跄着扶住墙,发现墙根处有半枚带血的脚印,鞋底的纹路正是克鲁姆常穿的保加利亚魁地奇队专用款。
黑湖的风浪拍打着城堡外墙,艾琳掏出藏在领口的照片,火光下,父亲抱着襁褓中的她站在戈德里克山谷教堂前,背后石柱上的魔纹与奖杯底座完全一致。掌心的魔纹突然发烫,那些被母亲遗忘咒封存的记忆碎片终于拼凑完整:十五年前的雨夜,父亲冒死将某种东西嵌入她的血脉,而三强赛奖杯,正是启动这一切的钥匙。
啪嗒。一滴鲜血落在照片上,正好覆盖住父亲眼中的担忧。艾琳勾起唇角,指尖轻轻划过奖杯插图上的魔纹,那里传来与血脉相连的震颤。她知道,当七天后的月相完全重合时,那个被纯血家族唾弃的哑炮,那个被怀疑与黑魔法相关的拉文克劳学生,即将揭开十五年来笼罩在布莱克家族头顶的阴霾——
而这一次,她不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掌心的沉默者魔纹突然发出耀眼光芒,在石壁上投射出巨大的符文阴影,仿佛在向整个魔法界宣告:有些秘密,终将在鲜血与火焰中重见天日。
打人柳的枝条在月光下甩动,弗雷德·韦斯莱正踩着生锈的坩埚架往上爬,乔治举着龙血墨水瓶躲在树根凹陷处,突然被蒸腾的热气呛得打了个喷嚏,墨水滴在树皮上立刻冒出青烟。见鬼!他抹着发红的鼻尖,忽然看见艾琳·布莱克从长袍里摸出个铜模——正是上周他们从佐科笑话店顺出来的星芒图案。
第三次调整魔纹间距。艾琳用镊子夹起烧红的银片,火星溅在她手背的旧伤痕上,与掌心未愈的暗金纹路相映成辉。坩埚里的龙血突然沸腾,在月光下泛出妖异的紫黑色,她皱眉将银片浸入冷却液,气泡声里混着弗雷德的口哨声:我说艾琳,你这反夺魂咒徽章要是成了,咱们能在霍格沃茨开个分店——
核心不是防御。艾琳打断他,笔尖在羊皮纸上画出复杂的回路,墨迹未干便浮起幽蓝微光,是用古代魔文造座思维迷宫,让施咒者自己困在幻觉里。乔治凑过来时撞翻了墨水瓶,黑色液体在地面蜿蜒成蛇形,却被银片上的符文自动吸收,化作点点荧光飘向夜空。
让我试试!乔治抢过冷却的徽章别在胸前,弗雷德立刻举起恶作剧魔杖,杖尖闪过熟悉的绿光。艾琳屏住呼吸看着乔治的瞳孔,却见那抹绿光如被漩涡吸入,在徽章表面碎成星芒,双胞胎哥哥的魔杖当啷落地。
成功了弗雷德瞪圆眼睛,乔治突然咧嘴大笑,抓起一把槲寄生往他头上扣:老古董,你的夺魂咒连我的睫毛都震不动!两人笑闹着在树根间追逐,震得枯枝上的积雪簌簌掉落,艾琳摸着银片边缘的锯齿纹路,忽然想起父亲实验室里那本烧剩的《古代魔文防御术》,书页间夹着的正是相同的星芒图案。
斯内普的地窖铁门吱呀作响时,艾琳正在用魔药擦拭袖口的焦痕——那是今早调制龙血墨水时被飞溅的毒液烧出来的。三盏青铜灯在墙角明灭不定,照得新挂的铜锁泛着冷光,比平时多了两把。
布莱克小姐最近很喜欢在禁书区流连忘返。斯内普的声音从阴影里飘来,石制桌面重重磕在艾琳小腿上,她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退到了墙角。冥想盆里的银色记忆翻涌,克鲁姆中咒那日的场景碎片如利刃般闪过:自己咬破指尖画阻断符时,掌心纹路与奖杯底座的魔文完全重合。
教授是在关心我的课外艾琳攥紧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