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皱眉：她做过什么

    苏陌停下笔，抬头看她。

    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却又藏着一丝痛楚：她毁过一个女孩的人生。那女孩是我姐姐。

    林然心头一震，喉咙像被堵住。她想问更多，可上课铃响了。

    苏陌合上本子，低声说：想知道真相，放学来天台。

    放学后，林然站在天台，苏陌靠着栏杆，背对她，声音低沉：我姐姐叫苏晴，初中时和赵雪薇是同学。赵雪薇嫉妒她，散布谣言，孤立她，甚至让人把她锁在厕所一整夜。

    林然听着，心像被什么揪住。

    她想起自己在器材室的那节课，那种无助像潮水涌来。

    后来呢她低声问。

    苏陌的背影僵硬，声音更低：后来赵雪微转学了，但我姐姐却得了抑郁症，去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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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然愣住，眼眶发热。

    她想说点什么，可喉咙像被堵住。

    苏陌转过身，眼神坚定：赵雪薇欠她的，我要她还。

    林然咬牙，心跳加速：那你想怎么做

    苏陌看着她，语气平静却冰冷：帮我收集证据，我会让她身败名裂。但你得保证，绝不退缩。

    林然深吸一口气，点头：好。

    接下来的几天，林然和苏陌开始暗中合作。

    林然偷拍赵雪薇在班级群里的恶毒消息，苏陌则找到赵雪薇初中时的几个同学，收集她当年的霸凌证据。

    他们约定，将所有证据整理好，匿名寄给校领导。

    但赵雪薇的报复来得更快。

    林然的书包被翻得乱七八糟，课本被撕碎，桌子里塞满垃圾。

    她咬牙清理，告诉自己不能停。

    一天，林然在陈老师的办公室外偷听到赵雪薇的声音：爸，学校的事你得压下去，别让那贱人翻身。

    林然心头一震，悄悄推开门缝，看见陈老师低头站在赵雪薇面前，桌上放着那封她递交的信。

    信被拆开，旁边还有一张照片，背面写着别多管闲事。

    林然愣住，心像被重锤砸中。

    陈老师不是她的希望。

    林然站在办公室门外，雨后的空气湿冷，像是渗进了她的骨头。

    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痛感让她保持清醒。

    赵雪薇的声音从门缝传来，带着惯有的甜腻：陈老师，你家那点事，我爸都帮你摆平了。别忘了，管好你的嘴。

    陈老师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我明白，赵小姐。

    林然咬牙，心像被撕开一道口子。

    她以为陈老师至少会犹豫，至少会有一丝良知。

    可现在，她明白了——在这个学校，没人会站在她这边。

    她转身，脚步沉重地离开。

    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昏暗的光，映出她苍白的脸。

    她低头，拿出手机，给苏陌发了一条消息：陈老师被收买了，我们得加快。

    次日清晨，赵雪薇一如既往地坐在前排，笑得像没事人。

    她今天穿了件新外套，鲜艳的红色，像在宣示她的不可一世。

    林然低头，假装看书，余光却盯着她。

    课间，赵雪薇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纸，语气轻快：林然，昨天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这是我抄的笔记，给你赔个不是。

    林然一愣，接过纸。

    纸上字迹工整，但她还没来得及细看，赵雪薇突然哎呀一声，手里的水杯失手摔在地上，水花四溅，泼湿了林然的鞋。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赵雪薇假装慌张：对不起，手又滑了！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