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所谓的家庭,血缘关系
没用。
可是也不对,毕竟是领过证的正经夫夫呢,花法定丈夫的钱又怎么了?
问题是谁家正经夫夫居然是表兄弟啊,虽然不是三代以内直系亲属,但也没超过五代,结婚酒席都不敢摆。
我固执的认为,这种事情不是我的错,因为又不是我生病需要大把金钱救命,更不是我烂赌,赔光了夫妻两打工十几年攒下的积蓄,导致没钱给小儿子治病只能把大的卖掉。
我就是不想辍学进电子厂打工给弟弟赚医药费治病而已,我有错吗?
显而易见就是没有,因为弟弟讨厌我,我也讨厌弟弟,他就是我仇人,我脑子有大坑才会为了一个仇人放弃我未来前程,还那么善良真的辍学了。
我想要回我辍学打工换来的工资,得到的却只有他们的指责和辱骂,想断绝关系也断不了,挣扎反抗了,耳朵立马就被打聋了,这就是所谓的家庭,血缘关系。
我最嗤之以鼻的东西,一文不值的玩意,让我终身残疾,却没有地方申诉我的委屈。
我一定要好好活着,比他们所有人都要命长,等他们老的那天,我会慢慢报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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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讨好表哥一家,给我换到更多有利于我重建人格还有生活资源是我目前为数不多的出路。
我可不能因为表哥稍微对我表现出那么一丢丢善意就对他心软了,不然只会重蹈覆辙罢了。
所以我露出一个微笑,“好,谢谢表哥。”
他似乎送了一口气的样子,表情有些放松,语气也软了下来:“那你早点睡,把精神养好了再说,省得明天逛街要走的路太多,喊累。”
“嗯嗯,”我点点头。
又和他补充洗澡的热水早就好了,早点洗就早点睡。
时郎星没怀疑太多,在书房隔壁的卫生间洗完澡后也下了楼回房。
家里除了阁楼改成的书房和一个小的盥洗室,就二楼有个公用的,以及我们的房间里有浴室。
我和他的房间是主卧,姑妈和姑父睡另外的两个客卧,他们夫妻从来不同房,免得相看两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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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和时郎星,主卧是有两个床的,大的双人床,我很少上去睡,他也是。
侧边有个上下铺结构的床,我睡眠浅,时朗星让我睡上铺,他有事要忙工作,经常会加班很晚,他不想影响我学习,所以就睡下铺了。
我记着姑妈说想早点抱上大孙子,没少换着花样想拉他上床睡觉。但他对我好像没那个意思。
这也正常,谁家正常人会对从小看到大的表弟动那种想法,他还有喜欢的人。
我要不是为了早点拿回独立权,防止我姑妈退货,真把我遣送回乡下老家。
到时候再被我妈卖给隔壁山沟沟的那几个老光棍生孩子,不听话就打断手脚,山沟沟里的生活可苦了。
每天都有干不完的农活,吃不到好吃的东西,生病了去一趟镇上还要走大半天山路。
最主要的是山沟里的那些人为了让嫁进来的媳妇听话,不管男女,没完全顺从他们之前,都要用栓狗的铁链把人的手脚都给牢牢捆着。
不听话,打到听话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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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媳妇要是生不出孩子,或者没那功能,根据他们村子里的头子所说,他们还有门道能把失去生育功能的妇女或者小双给卖到东南亚还有缅北那边去。
逼良为娼,不中用了再把那些肾肝脾肺肾挖出来卖掉。
这样就能抵消花了那么多钱买了个媳妇回来,但是媳妇却不能生孩子的损失。
并不是危言耸听,我也在山沟沟里出来的,那地方靠近国境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