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公吃透后想起陌生的男人
后遗症是她忘掉了所有事。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也不知自己竟然结了婚。
按照以往她很少说这种丧气话,也没有觉得失忆对生活造成影响很大的困扰。
事实上,她经常会遗忘一些简单的事情,也很难集中注意力去做事。医生说,依靠训练还是可以正常生活正常学习。
目前进展缓慢,量变还未引起质变。叶梨不禁怀疑医生说的话仅代表理论可行性,实务操作上还有很多未知。
或许人生,本就是一场未知的冒险。
江嵊捏了捏她的手指,吻了吻她的发顶,让她别着急,上一次体检并无异常。叶梨把还未说完的话抛在脑后,闭上眼休息。
钢琴声不知什么时候关掉了,这静谧氛围让人轻易想起从前。叶梨突然想起车祸醒来后,第一次见到江嵊的场景。
他目光扫视着她,像是在检查她是否缺了胳膊断了腿,接着在她脑子和手臂上的伤口停留了一会儿,轻声告诉她家里人在路上了。
最后做了一个非常简单的自我介绍,“我叫江嵊,你的丈夫。”
她已经想不起自己当时是什么反应了,只记得自己的脑袋又沉又重,感官似乎被一团雾蒙住,反应极慢。
她住院那会儿,他几乎每天都来。这倒是让她诧异,因为在她醒着的时间里,他很少出现。而且关于他每天都来探望她的事实,不是她发现的,而是出院前王牌护工告诉她的。
她爸每天过来找她说话,怕她尴尬,没说几句就提出告辞。偶尔几次碰上江嵊,他们两个人也只保持着陌生人的礼貌。
这对当时无事可干的她而言,倒是一件可以称得上惊奇的乐事。只要把自己从不幸中剥离出来,其他人身上的喜剧效果就得以展现。
叶梨觉得自己还是有点智慧的,不过也有可能是她失忆了的原因。
一个失忆的人,看什么事情都是新奇的,察觉事物更加敏锐。她看得出江嵊矜贵清隽、冷漠疏离,和她应该也不太熟。
不熟,却是夫妻,听起来倒有点意思。
她爸对于她凭空冒出来的丈夫,自己的女婿,一无所知。叶梨瞅着她爸那副愁容,心想自己这婚真是结得不声不响的。
她曾试探性地问江嵊,他们是如何结婚的,却只得到一个模糊的回答——缘分到来。
叶梨对这个说法不置一词,但也没再强求江嵊给她确切的答案。婚姻中的两个人,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到同一条路上。大多数夫妻,要各自前行一段时间,才会在道上相遇、分离,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再次相遇。
说实话,两人相处两年下来,感情也还过得去。
要说不满意的,只有一点。他那里,真的很大。
而叶梨不知道自己天生痛感比较明显还是后天车祸的后遗症,怕极了他的大。饶是做足了前戏,她还是觉得被顶得很难受。
以至于每当尝试插入失败后,江嵊却也轻声对她说对不起,用舌头给她抚慰。
晚上吃过饭洗过澡,江嵊给她吹过头发后就去书房忙工作,叶梨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记录片。
永远的《地球脉动》,湛蓝的海底世界,认真生存的各类动物,还有一杯晃荡的红酒。
看到海龟顺利回到海洋,她喝掉杯中最后一口酒,安心闭上眼睛,只用耳朵粗粗聆听。
再次恢复意识,不是被电视声音吵醒,而是发觉身体最私密的部分被人整个含在嘴里轻咬。
密密麻麻的快感激得人心跳暗暗加速,叶梨作为高校行政老师,思想并不保守,可她确实不太喜欢被口。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今天的他舔得很用力。
很帅的高贵孔雀,在毫无怨言地为她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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