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脖子。

    带着轻微刺痛感。

    「今夜换个香料。」

    「是。」

    翌日。

    我再次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醒来。

    腰肢瘫软无力。

    「见鬼了？」我嘀咕了句。

    探头望向窗外。

    青砖路干燥，昨夜无雨。

    可我分明梦见一夜暴雨。

    梦里。

    我被翻来覆去。

    滚烫的、潮湿的、密密麻麻的吻。

    以及其他的，属于云湛那个死太监一贯用的灵活的技艺。

    都体验了一遍。

    后来我遭不住，求他停下。

    却仍被压着看了一夜的骤雨折花。

    花儿经不起大雨，散落了一地。

    跟雨水、泥土沾染。

    留下满地泥泞的春色。

    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

    身上也并没有留下痕迹。

    我糊涂了。

    到底是梦，还是确有其事？

    想了想，还是叫了宫女太监为我守夜。

    接下来一个多月，我都没有再做过类似的噩梦。再见云湛，小太监正趴在我身下寻珍珠。

    好不暧昧。

    云湛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但下颌却紧绷得厉害。

    「明贵人，陛下翻了您的绿头牌，今夜由您侍寝。奴才带您去浴池做准备。」

    我扫兴地瞪他一眼。

    小太监见了他却很高兴，只是云湛对他十分冷淡。

    浴池。

    云湛遣散了宫女，要亲自为我沐浴。

    我阴阳怪气：

    「云湛公公要伺候我洗澡？

    「我怕你像从前那样，看得血脉贲张——

    「又无能为力。」

    云湛用香露洗净双手，缓缓走向我。

    「脏！」

    我拍开他的手。

    一想到他这双手碰过别的女人，以后还要碰无数女人，我就感到恶心。

    我厌恶的模样刺激了云湛。

    他抓住我的手，将我堵在衣架子上。

    衣物落了一地。

    「那小太监伺候你就不嫌脏？」我点头。

    「他挺好玩的，而且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云湛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