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糖纸
爆发。
我将她推倒在落满灰尘的旧床上,动作急切而粗暴。
她惊呼一声,眼中闪过清晰的恐惧,但身体却呈现出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这更加刺激了我。
我急切地探寻着她的身体,像一头急于确认领地的野兽。
她既兴奋又害怕,身体微微颤抖,像风中瑟缩的花蕾,这种混合着恐惧与诱惑的反应,在某些时刻,确实带着一种令人心动的“可爱”。
然而,我的内心是分裂的、混乱的。
我看着陈越心那张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潮红的脸,脑海里疯狂闪回的,却是程茉莉的脸——她在舞台上清冷歌唱的样子,她对着客人媚笑的神情,都在将我撕成碎片。
我仿佛重了很深的毒,毒素折磨我很多年,不停侵蚀着我的身体,我的思想,我需要解脱,需要告别,需要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