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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折下来。
姜鸦没话可说,只会动手,一脚踢过去就把他踢醒了。
“巫修月,你把我外衣藏哪了!”真是服了,为什么藏衣裳……巫修月拿起她的脚,顺着曲线一步一步地摸上来,像条狗似得贱兮兮地说:“别出去好不好?和我在一起,我只想一个人看着你。
”“……你有病吧?”姜鸦上气接不了下气,噎住,半晌憋出一句。
姜鸦给他赏了两掌,让他清醒清醒。
这一掌根本就没有收力,带着一种嫌恶感,全力的一击砸出去,她的手都有点麻木、发红。
她真是发狠了,起床气都发泄出去。
而那被巴掌砸得眼冒金星的巫修月,他却笑着,眼里含着泪光,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正当她以为巫修月要干点什么。
他说:“小月牙不解气,可以继续。
”他反倒,捧着被打的又红又肿的左脸,故意微微昂起头给她看。
他被打肿了,也爽了。
总之,姜鸦目光只在他的身上,谁也夺不走。
姜鸦大为震撼,往后默默挪动。
巫修月见她后退伤心。
“我错了……”他匍匐爬到自己身上,牵起了那只手,轻轻地舔舐着手背,“让我服侍你吧……你想打哪里都可以……”“……你禽兽啊!”姜鸦颈背发僵,被舔的地方有着黏糊糊的触感。
巫修月还非要扯着她的手,往脸上打,姜鸦被他吓得连连后退,声音颤抖地问道:“你吃药了吗?”她又问了一个说法,问:“你该不会真有癫病吧?”姜鸦捂着自己的嘴,心直口快这一点她真的很难改掉。
她一说完就看到对面的人摇摇欲坠,被她伤到了。
巫修月眼神低落,小声地说道:“我只是想让你开心……”原来是这样,是有点开心,不对不对!怎么被他绕进去了?姜鸦赶紧摇摇头,心里想着师傅的教导,待人须真诚,这算是什么回事!姜鸦稳了稳心态,劝他开怀:“但我只会被吓到,你用错办法了。
”“那你怎样才能开心。
”他问。
“你要是真让我开心,先让我出去吃点东西,朝食要过了。
”“哦。
”他情绪不高。
想要离开他。
不会把所有的视线都放在自己身上。
她是个骗子。
姜鸦温柔地哄骗:“现在可以把衣裳给我了吗?”巫修月满心不情愿。
“好。
”他把柜子里摆的满满当当的,从衣服里精心挑选了一件出来,是一件襦裙,上衣短小,裙摆较长,走起步来灵动而妩媚。
他坐在床边,还记得补充一句:“昨天那件被我撕坏了,所以我就扔了,我没有藏你的衣裳……”姜鸦瞪了他一眼,站起来,在他面前穿好。
巫修月眼睛一眨不眨的,抬头望她。
姜鸦洗完漱以后发现他眼神直接粘在她身上了,坐在铜镜前拍了拍,“不是你说要每天给我梳妆吗?还不过来?”朝他勾勾手,他马不停蹄地攀上来。
巫修月给她绾起一个云髻,几缕头发随意的落下来,试戴上各色的花簪没有一个满意的,干脆全都取下来,给她的耳环上挂上了一对耳饰,腰间松松的绑着浅黄色宫涤,上衣为绿色,有着暗色纹样的,下裙是明红色的裙摆,稍稍一转,它就是一朵鲜丽的花。
姜鸦晃了晃脑袋,镜子里的自己一颦一笑都显得十分妖艳。
她额头上还被点上了一点红,眼尾下方被他画上了一颗不明显的痣,给她增添了几分妖冶。
“小月牙,每天都好看。
”“你给我画成这样,今儿是有什么事吗?”“你忘记了吗?今儿六月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