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邵氏大厦，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录音棚，向谦坐在钢琴前，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周慧敏站在一旁，手里捧着歌词本，轻轻跟着旋律哼唱。

    "这个转音再柔一点，"向谦停下演奏，抬头看向她，"就像这样——"

    他示范了一遍，嗓音低沉温柔。

    周慧敏眼睛一亮："我懂了！"

    这时，录音棚的门被推开，孙丽踩着高跟鞋快步走进来："谦仔！阿敏！你们这么早就开始了？"

    向谦合上琴盖："孙姐，正好有事跟你商量。"

    孙丽挑眉："什么事这么严肃？"

    "新专辑，"向谦从包里拿出两份厚厚的文件夹，"我和阿敏的歌，都写好了。"

    "什么？"孙丽瞪大眼睛，"这才几天？"

    周慧敏笑着递过文件夹："谦仔这几天几乎没睡觉，写了十四首歌。"

    孙丽翻开文件夹，第一页写着《重生》——向谦新专辑曲目：

    1《让我欢喜让我忧》

    2《无赖》

    3《漂洋过海来看你》

    4《霍元甲》

    5《红日》

    6《忘情水》

    7《梦醒时分》

    再翻开另一本，是周慧敏的曲目单，但专辑名处空白。

    "阿敏的专辑名还没定？"孙丽问道。

    向谦点头："让她自己决定。"

    孙丽快速浏览着曲谱，越看眼睛瞪得越大："谦仔，这些都是你这几天写的？"

    "嗯。"

    孙丽摇头感叹："天才就是天才阿敏，你的歌呢？最喜欢哪首？"

    周慧敏眼睛弯成月牙："《一生所爱》，歌词写得特别美。"

    孙丽拍板："那还等什么？开始录吧！"

    向谦走向控制台："今天先录《让我欢喜让我忧》和《一生所爱》。"

    周慧敏有些紧张："我我先来吗？"

    向谦递给她一瓶水："别紧张，就像我们练习时那样。"

    音乐响起，周慧敏站在麦克风前，闭上眼睛：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

    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

    清澈的嗓音如清泉流淌，孙丽在控制室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唱到副歌部分，向谦突然开口和声：

    "苦海翻起爱浪

    在世间难逃避命运"

    两人的声音完美融合，孙丽激动得直拍桌子："太棒了！就是这个感觉！"

    录完第一遍，周慧敏小脸红扑扑地跑进控制室："怎么样？"

    孙丽一把抱住她："完美！绝对能拿金曲奖！"

    向谦却皱眉："第二段副歌气息有点不稳，再来一遍。"

    周慧敏吐了吐舌头："好吧"

    孙丽调侃道："谦仔，你也太严格了。"

    "因为她可以更好。"向谦目光柔和地看着录音棚里的女孩。

    轮到向谦时，画风突变。

    前奏钢琴声刚落，他沙哑深情的嗓音瞬间充满整个空间：

    "爱到尽头覆水难收

    爱悠悠恨悠悠"

    周慧敏在控制室听得入迷，小声对孙丽说："每次听他唱歌，我都起鸡皮疙瘩。"

    孙丽点头："这种嗓音，整个乐坛找不出第二个。"

    午餐时间，三人坐在录音棚外的餐厅。

    孙丽边切牛排边问："谦仔，为什么专辑叫《重生》？"

    向谦晃着红酒杯："因为这是我音乐上的新生。"

    周慧敏好奇："那我的专辑叫什么好呢？"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