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
具一不小心脱落,被对面一闪而过的银光劈成了两半,但江虞已经没有闲心管这些了。
踏踏马蹄声从远处响起,仔细一看,上面还竖着旗帜。
太好了,是官府的人。
虽说,看不清上面写得的是什么,但山匪援兵总不会还竖个旗的。
江虞跳下车,又陷入了一片混乱的厮杀中,但随着援兵的到来,战斗也变得轻松了很多。
那些穿着破烂的山匪一个个倒下,黄沙之间,渐渐只剩下了自己人。
她这才看清楚竖着的旗帜上面写的什么字——“秦”。
江虞呆呆地楞在一边。
而旗帜下站着的,就是那位年少成名的亲王。
为什么会是他来,盐铁司出了事为什么会是他!江虞下意识想伸手按紧自己脸上的面具,可是触到的却只有脸上的污渍。
秦寂缓缓向她走来。
她狼狈地站在马车下,竖起的发早已化作如瀑地青丝垂下,身上纯白的外袍此时也血迹斑斑,还沾染了些泥,只剩那张惊愕到瞳孔骤缩的双眼。
在秦寂的心中,她的脸是像瓷器般干净,五官也是似女娲雕琢过,而此时的她满脸倦容,污渍与血迹混杂在一起,倒不像是她了。
江虞见秦寂走过来,就慌慌张张地捂住脸,扶住马车想跑,可修长的手指已经搭上她的肩膀,她浑身僵住了。
“受伤了吗。
”语气平淡而没有温度。
两次遇见江虞他的第一句话都是‘受伤了吗。
’僵直地身体机械地摇了两下头。
“那,回府。
”江虞被带上了马车,她不知道,这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
马车停在了亲王府门前,本来这时候要去找太子的,但眼下的情形,江虞压根不敢提其他人的名字。
黑色的人影死死拽着她的手,往书房里拉。
书房的门关上,里面没有点灯,一片黑暗。
那种心虚感在这样黑暗而寂静的环境下被无限放大。
随着书房的门嘎达一声锁上的声音,江虞的双脚忽然离地。
她被抬了起来,抗在了肩上,这样被动的姿势让江虞感到抗拒,她使劲用手肘击打着秦寂的肩背,这力度分明已经很大,但他就像不知疼痛一样,一声不吭地走到了案板前,把江虞放了上去。
秦寂的两手撑在江虞的两边,身上清茶的味道汹涌的灌入她的鼻腔,背着光线,只有他的眼睛是亮着的,射出一种凶险的光。
“太子人怎么样,不错吧。
”这声音倒像是恶魔低语,萦绕在耳边,江虞大气也不敢喘,只是听着。
“帮他做事可是有什么赏赐啊,王妃。
还是说,你心甘情愿帮他。
”“不是,我···”话没有说完就被淹没,秦寂狠狠的咬上了她的下唇,恶劣的用虎牙反反复复的研磨。
带来持续的阵痛。
“王妃武艺如此高强,怕是帮那登徒子干了不少的事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嗯?”江虞紧锁眉头,一声不吭,极力压制着唇部传来尖锐的痛觉。
“说话!”炽热的的掌心摁住她的后颈,距离一瞬间再次拉近,耳边只剩下对方的呼吸声。
“包括这个,是你的吧。
”眼见着他从身后拿起那破碎的金边面具。
这个竟然被他捡回来了。
“那日,药铺上面的那人是你吧,在景苑阁窃听情报的也是你吧。
”后颈的手慢慢往下,直到了江虞的腰部,再一使劲。
两人几乎贴了起来,黏黏糊糊的粘在一起,江虞甚至都能感受到秦寂心跳的律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