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
“你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无论你们以前发生过什么,现在何必如此。
”声音颤抖,而崩溃。
皇后的神色暗了暗,她似乎也不愿提起这件事。
“我的本意不想杀她,可是她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却仍然想要权力,我也没办法。
”“她只不过是要夺回自己的东西罢了,有何不可!”皇后挑了挑眉,没有回话,倒是戏谑地看着江虞。
自从文英离开后宫,离开朝廷,她曾经的所有事务都交给了皇后,说的好听是继承了她,说的不好听就是占了便宜还给自己脸上贴金。
可是眼前的女人是皇后,自己不能拿她如何。
那难道就忍着吗···“尸首在哪。
”“不知道,乱坟岗吧。
”那一刻,江虞的肺剧烈的膨胀又收缩着,根本呼吸不过来,每次的稀奇,就像有千万把刀刺在xiong口,剧烈的刺激着大脑。
她奔波了半生,最终落得个乱坟岗的下场。
嘴唇被咬的渗出了血迹。
早该想到的,找到了皇后又如何,她是皇后啊,sharen如何,不过是一个被废了的公主。
回到亲王府,秦寂已经被放出来了。
他在门口等着江虞回来,想给她一个拥抱,可双手一触到她的身子,她就一阵剧烈的咳嗽。
仔细一看,暗红色的血迹喷在他的衣服上。
“宣,宣太医!”无助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江虞没有力气说一句话,面色死灰,唇色惨白,任由秦寂扶着自己到了卧榻。
“江小姐是气血虚亏,精神崩溃,才如此的,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只能吃点补药,静养罢了。
”太医把脉后说道。
‘江小姐’三个字给两人敲响了警钟。
是啊,现在是江小姐了,不是王妃了。
太医走后,秦寂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只是默默的给江虞熬汤药。
秦寂在出来后也听说了江虞被许给太子的事情,但仅仅因为这件事江虞不至于伤心至此,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他紧紧抓着江虞的手,攥在手心里,她的手指冰凉虚弱无力,只有几处薄茧能看出曾是个习武之人。
病痛让江虞的身体急速衰退下去,也不能算是病痛,其实主要是心病。
一天一夜,秦寂都陪在江虞的身旁,他知道,如果太急让她旧事重提,把伤心事一遍一遍拉出来在太阳下曝晒,只会让她更难过。
他会等到她愿意开口为止。
深夜,江虞凝望着夜空中的圆月。
小时候,阁主对她说过,每当月圆之时,就是与亲人相见之时,无论是生是死,都可以还愿。
只要相信,即存在。
她伸出手,在月影前晃了晃,指尖描摹过圆月的轮廓。
她想象着此时,有一双温暖的手从圆月里伸出,抓住了她,是阁主的手。
相信即存在,江虞是相信的,从小就相信,现在可能阁主也在另一个世界握着她的手,只是她看不到吧。
感受到江虞动了,秦寂本是趴在床边的,也抬起头来。
看到她恍惚的模样,心如刀绞。
“阁主死了。
”江虞终于开口。
秦寂终于明白过来,她为何如此难过了。
阁主把她带大的,就相当于父母亲人,如此关系,若是去世了,无论悲痛成什么样都是正常的。
他安抚地抹了抹她的背,给她顺顺气,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说话才好,让她把心里想说的都说出来才是正解。
“你知道阁主是谁吗?”江虞的目光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