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梅还是情敌
绷成弓形。
晚上跟我去。他抽送着手指,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扣,我要你看着她是怎样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周临深啧了一声,却还是接起电话。沈岁趁机挣脱束缚,却在跑到门口时被他一句话钉在原地:
六点校门口等你。他对着电话那头应了声,眼睛却盯着沈岁发抖的背影,否则我就告诉柳月,你左边屁股上有颗红痣。
沈岁夺门而出的瞬间,听见办公室里传来柳月的笑声,她竟然一直站在走廊拐角。
这个认知比任何威胁都令人毛骨悚然,沈岁在楼梯转角蹲下来,发现周临深的钢笔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她口袋里。
笔帽上刻着小小的l&s,被摩挲得发亮。
暮色降临前,沈岁还是出现在了校门口。她穿着周临深上周强行塞进她书包的黑色连衣裙,领口低得几乎能看到胸线。柳月靠在跑车边冲她招手,红唇在夕阳下像道伤口。
临深去取酒了。柳月突然贴近,手指拨开沈岁颈侧的发丝,果然有颗小痣呢。她轻笑,他从小就喜欢在猎物身上留记号。
沈岁浑身发冷,却看见柳月腕间银光一闪,同样的手链不知何时到了周临深手上。此刻他正从校门走出来,腕间的银链在暮色中一闪一闪,像某种无言的宣示。
走吧。周临深自然地揽过沈岁的腰,嘴唇擦过她耳廓,今晚教你三角关系。
当柳月故意将车钥匙扔进自己胸口时,沈岁发现周临深的手指正沿着她脊椎缓缓下滑,最后停在尾椎骨处重重一按——那是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他发现的敏感点。
车灯划破夜色时,沈岁在车窗反光里看见自己潮红的脸。周临深在后视镜里与她对视,嘴角挂着那抹她熟悉的、捕食者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