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就算是陆提督不说什么，但被其他人知道我们拿了大头，只留了差不多10的星纹钢给他们，应该多少还是会有意见的吧？”

    听着林凡的话，无论是凌波还是建武，都没有做出什么评价。

    正如林清瑶所说，舰娘严格来说并不是站在人类这边的，她们只是站在自己的指挥官这边，而恰巧指挥官是站在人类这边罢了。

    不久之后，林凡又一次出现在了中年提督的长官室中。

    “来了啊，坐。”见到林凡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实际上只是因为进入了侵蚀临界状态而进入了理性人模式），中年提督下意识的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了，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了吗？”

    他一边招呼自己的秘书给林凡倒茶，一边说道：“一个人独立完成净化工作，说实话是有点难，我之前听清瑶说，你第三天的时候，就进入侵蚀临界状态了，是吧？”

    “是。”林凡接过茶杯，礼貌地向年轻的男性士官说了谢谢，而后客气的回应了中年提督的话。

    见到他这么一副生分的模样，中年提督先是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但很快的反应了过来，这应该是又进入侵蚀临界状态了。

    这种状态他以前也进入过，挺不好受的，有一种整个人都剥离出这个世界，从芸芸众生变成了没有感情的观察者的感觉。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在那种状态下，人会变得没有需求，没有目标，没有动力，从而进一步的觉得自己的存在没有任何的意义，总之还是挺危险的，正常情况下，是需要被看护起来的。

    不过林凡的情况比较特殊，一来他并非是镇守府的人，二来他身边还有两位舰娘，因而之前听说了他进入侵蚀临界状态之后，中年提督也没有过多的干预，只是要求林清瑶，在林凡彻底恢复过来之前，不允许他继续净化工作。

    现在看来，这孩子除了天赋绝佳以外，也有点过于努力了。

    “我知道你对于工作的认真，但凡事总要讲究一个劳逸结合。”中年提督喝了口茶，缓了缓，又说道，“净化塞壬残骸的事情呢，你这边也不要急，为了赶进度把身体搞坏了，那是得不偿失的。在陆叔这里，不要有太大的压力，陆叔说过了，就算到时候进度没有达标也没关系，陆叔给你拖这个底。你现在的话，该休息休息，该放松放松。说起来，滨城你还没有好好地逛过吧？会有我给清瑶也批个假，让她带着你好好地逛逛。”

    在中年提督看来，林凡这个时间跑过来找他，无非就是遇到了困难，发现高等级的塞壬残骸在净化的难度上，和之前的那种低等级塞壬残骸完全不同。

    虽然客观来说高等级塞壬残骸的出钢率更高，但综合来看的话，产出同等质量的银钢，以高等级的塞壬残骸作为原材料，不仅消耗的时间会更多，消耗的精神力也是成倍数的增长。

    当然，好处就是高等级的塞壬残骸是可以出星纹钢的。

    “嗯……其实……”

    “对了，你现在净化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