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泪水染红，颤抖着，当着众人的面，冲着虞芷缓缓跪下。

    是啊，那么痛的刑罚，他却为了沈念，要她的心头血，又让她承受了一次……

    为了报复她，他废了她的修为，抽了她的灵根，给她下药，还将她扔给魔修侮辱……

    上天，他都干了什么蠢事？

    “师尊，对不起！”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明明看得出我对你的心意，虞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眼泪砸在记忆水面，融出小小的坑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