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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忘尘"道长所赠的玉佩,贴在额头上。玉佩传来刺骨的寒意,脑海中翻腾的记忆浪潮稍稍平息。

    他取出一卷空白竹简——这是特意命人从南山采来的新竹制成,还带着竹子的清香。用秦篆写下"废九品中正制"六个字,笔势凌厉如刀。突然,一阵剧痛从颅底窜上,他闷哼一声,竹简从手中滑落——这是杨坚本体的意识在反抗。

    "不...不可..."杨坚本体的声音在脑海中微弱地挣扎,"关陇贵族是立国之本..."

    杨坚(始皇)抓起案上的青铜镇纸,重重砸向自己的太阳穴。剧痛带来了短暂的清明,他冷笑道:"妇人之仁!当年若不是对六国贵族心慈手软,何至于二世而亡?"说着又提笔写下"推行科举,寒门取士"。

    这时,密室的门被轻轻推开。独孤伽罗端着一盏杏仁茶走进来,看到满地狼藉不由蹙眉:"陛下连日操劳,该歇息了。"

    杨坚(始皇)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陌生的冷光。当目光落在皇后手中那盏茶时,突然厉声道:"放下!谁让你碰朕的饮食?"

    独孤伽罗的手僵在半空,杏仁茶的热气在她惊愕的脸前氤氲。二十年来,丈夫从未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

    深夜的寝宫内,杨坚(始皇)在龙榻上辗转反侧。每当闭上眼睛,就会看到两个截然不同的记忆画面交织闪现:一会儿是独孤伽罗为他披上战袍的场景,一会儿是模糊记忆中某个后宫女子为他系上玉带的片段。

    "阿房宫...阿房宫到底有多少间殿宇?"他喃喃自语,突然坐起身来,赤足踩在冰冷的金砖地面上。侍夜的宫女慌忙掌灯,却被他挥手赶出。

    从紫檀木匣中取出传国玉玺,他对着烛光仔细观察玉璧上的纹路。当手指抚过那个黄金补缺的角落时,一段陌生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

    那是项羽的军队攻入咸阳的夜晚,一个宦官抱着玉玺从章台宫暗道逃走,被追兵一箭射中后背。玉玺跌落石阶,磕缺了一角...

    "不对!"杨坚(始皇)突然将玉玺砸向墙壁,在最后一刻又硬生生收住力道,"朕明明是在东巡途中驾崩,怎会记得楚汉之事?"

    剧烈的头痛再次袭来。他跌坐在龙榻边,汗水浸透了明黄色的寝衣。恍惚中,他看到铜镜里的自己面容扭曲——时而变成那个鹰视狼顾的秦王,时而又恢复成熟悉的杨坚相貌。

    "你...到底是谁?"镜中的杨坚本体突然开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杨坚(始皇)掐住自己的喉咙,直到镜中的幻象消失。他跌跌撞撞走到书案前,颤抖着写下:"朕即天下,天下即朕。"可写完才发现,纸上赫然是两种笔迹——前半句是凌厉的秦篆,后半句变成了端正的今楷。

    五更鼓响时,老宦官张权在门外轻声禀报:"陛下,高仆射在太极殿候旨,说是关于山东豪强的事..."

    杨坚(始皇)用冷水洗了把脸,更衣时发现自己的左臂内侧浮现出诡异的红斑,排列形状酷似传说中的"天子气"。当他穿上十二章纹衮服,系上玉带时,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已经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记忆,哪些是那个"前世"的残留。

    太极殿上,高颎正在禀报河北民变之事:"...清河崔氏私设公堂,擅杀朝廷命官,当地百姓..."

    "诛九族。"杨坚(始皇)打断道,声音冷得像终南山的积雪,"另派御史查抄其家产,充作军饷。"

    殿中顿时一片哗然。民部尚书苏威出列劝谏:"陛下,崔氏乃山东望族,若处置过激,恐..."

    "苏爱卿是在教朕做事?"杨坚(始皇)眯起眼睛,这个表情让站在后排的李德林浑身一颤——他在古籍上见过,这是秦始皇震怒前的神态。

    高颎敏锐地察觉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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