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注意到,她总是跟在他身后,走路轻手轻脚,像怕惊动了什么。
风言风语像潮水一样涌起来。
有的讽刺,有的嘲笑,有的带着恶意的调笑。
他听到了。
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深深吸了一口烟,把那枚冰冷的戒指从手指上拔了下来。
没有犹豫,甚至没有停顿。
他把戒指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叮当一声,很轻,很脆。
像一根最后的细线,被剪断了。
从法院出来,他把协议狠狠地砸在车座上,指关节绷得发白,脖子青筋暴起,像一头终于挣脱牢笼的困兽。
身上还带着前妻冷漠的香水味,律师的咄咄逼人,旁人窃窃私语里的怜悯和幸灾乐祸。
他快要疯了。
她在车里,跪在他脚边,小心翼翼地抱住他小腿,脖子上的项圈像一根锁链,拴着她,也拴着他溃烂的神经。
她颤着声,哭着仰头看他。
不要……不要生气……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声音细细的。
他低头看着她,胸膛起伏得像风暴中心的海面。
喉咙滚动,拳头握得死紧。
做什么都可以?
她真敢说。
他蹲下去,把她拎起来。
什么都可以?
她点头,眼睛里全是害怕,全是委屈,全是——毫无保留的信任。
他喉咙一紧,指尖发麻。
他狠狠地把她压在车座上,一把扯开她的裤子,连内裤一起扯到膝盖。
没前戏,没有温柔。
他直接把自己塞进去,狠狠贯穿,像一头发狂的狼撕咬猎物。
她痛得尖叫一声,腰弓起,却又死命地抱着他,不敢躲,不敢逃。
再说一遍,他咬着她耳垂,嗓子低得发狠,说,做什么都可以。
她哭着,带着颤音在他耳边哀求:
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别不要我……
他低吼着,把她操得整个身体撞击在座椅上,发出剧烈的嘎吱声。
车窗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外面是冷得刺骨的风,里面是湿热得快要凝结的喘息、哭泣、求饶。
他操到自己也快炸裂,汗水沿着额角滑落。
是你自己说的——
她哭着点头,整个人像烂泥一样趴在座椅上,任由他在自己体内反复侵犯、掠夺、占有。
精液又一次灌满了她。
他拔出来时,精液顺着她大腿根滑下来,弄脏了座椅,弄脏了她的腿。
他喘着粗气,冷冷地俯身咬在她肩膀上,像在给她打上印记。
他咬得她尖叫出声,鲜血渗出来,染红了那条已经破旧发黑的皮项圈。
……
他把她带回了家里。
“家里”。现在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她越来越听话,也可能是越来越麻木。只要一个手势,她就会走过来跪下,一个响指,她就会张开腿。
已经失去了灵魂上交流的能力,只有肉体能互相沟通。
他把她养在那个空荡荡的屋子里。
没有窗帘,没有钟表,只有床、皮带、锁链,还有堆积在角落的避孕药盒子。
他回家,门刚打开,她就会立刻爬过来,用额头抵着他的小腿,颤巍巍地吻他的鞋尖。
他坐下来,她就顺从地爬到他膝盖上,小手哆哆嗦嗦地扒开自己的裤子,把自己湿得发烫的小穴露给他看。
想要了?他低笑着,语气温柔得像在哄一只狗。
她咬着嘴唇,拼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