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
她跌倒在床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像被主人丢弃的宠物。
却还是慢慢爬过来,跪着,小声抽泣着:我可以……让你打……让你骂……让你踩着我也行……求你,不要丢下我……
他的心脏像被尖刀一下一下剜着。
他低头,看着她那双哭肿了的眼睛,看着她那副狼狈不堪却满是爱意的模样,突然就笑了。
像疯了一样。
好啊,
他俯身下去,一把捏住她纤细的脖子,轻轻勒住:既然这么想要——那就爬着,哭着,叫着,把自己彻底给我看。
她流着泪,拼命点头。
像一只彻底驯服的、甘愿被折磨至死的宠物。
他用手指粗暴地拨开她早已泛滥的小穴,一边插着她,一边咬着她耳朵,低声命令:
说你爱我。
不许停。
她哭着,喘着,扭动着。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声音断断续续,从破碎的喉咙里漏出来,带着绝望,带着虔诚。
他捏着她的腰,她整个人撞到床头,他听着她一遍一遍破碎地喊着爱。
他觉得他已经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活着的恶鬼。
……
低温蜡在她身上爬,红色的东西像血一样流过。
“你走吧。”他说。
她流着泪跪在他脚下,祈求着他不要抛弃她。
抛弃。他在心里冷笑。
自从他对上那道炽热的眼神开始,上天就抛弃自己了。
他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诉说着自己的无奈与无能。
“不要……不要……我不相信……”
难道我就想相信,难道我就想让你离开吗?
他紧紧地抱住她,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她揉进怀里。
他开始用道具,用语言,用更残忍的爱去填补。哪怕已经获得不了至少能麻痹大脑的快感。
绳索,蜡烛,夹子,口枷,扩张棒,尾巴,还有各种零零碎碎,见不得人的小玩意儿。
他随手抓起一把,像挑选屠宰用的刀。
她已经自觉地跪好,裸着身子,膝盖在地上磨得通红,颤抖着,期待又害怕地仰头望他。
他慢慢蹲下来,像教一只不会思考的小动物一样,给她戴上口枷,塞住嘴巴,只留出一条细细的呼吸缝隙。
然后拿起绳索,把她的手腕反绑到背后,再一圈一圈,勒紧她的胸口,把柔软的乳房挤成夸张的形状。
每一圈都勒得紧紧的,绳子咬进皮肤,勒出一圈一圈的红痕。
她呜咽一声,身体一颤,却顺从地跪着,不敢动。
他又拿起一根扩张棒,沾上润滑油,慢慢地,毫不怜惜地插进她已经肿胀得可怕的小穴里。
一寸一寸,直到整个没入。
她浑身一抽,哭着摇头,却被口枷堵住了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他冷冷地看着她,像看一件终于按照自己心意被捏烂的玩具。
终于,他拿起那支滴蜡的蜡烛,慢慢倾斜。
红色的低温蜡,一滴一滴,落在她绷紧的皮肤上。
落在脖子上,锁骨上,乳头上,大腿内侧,柔软的腹部。
每一滴都烫得她浑身发抖,呜呜地哭着,却又拼命挺起胸膛,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他。
他滴完一轮,抬起她下巴,让她直视自己:你不是我的情人,也不是我的女人。你还不配。
她睫毛湿漉漉的,眼睛红得像要滴血,却还是拼命点头。
他一边说,一边把她的小穴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