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之人
往饼里掺入致人成瘾的药,生生毒死了孙家五口。
”“这江掌柜年纪轻轻,以前她爹在时,从未见她在店里帮衬过,怎地不过短短半年,她这厨艺竟越过了她父亲?”食客们听了何大宽的话,心间摇动,面有疑色地看向江念鱼。
江念鱼知道,此刻她决不能退缩,若是退了,局势便彻底倒向何大宽,那便是中了背后之人的计了。
这群汉子模样粗苯,一看就是常在码头做活的,估计大字都不识几个,今日却能口齿流利地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可见背后之人的良苦用心。
可她江念鱼也不是吃素的,她镇定自若,冷静地抽丝剥茧。
“呵!”江念鱼冷笑,先抓住何大宽话中的一处漏洞攻击道:“你既说你带你兄弟看过了大夫,怎么他的腿却只是粗陋包扎?全然不像大夫的手笔?”此话一出,众人皆注意到了那受伤之人腿上的简陋包扎。
棉线散乱,松松垮垮,的确不像出自大夫之手。
勾起众人心中疑虑后,江念鱼又乘胜追击,“诸位,那毒子粟掺入面中虽的确可以引人上瘾,可食用过后,却常常会口干舌燥、嗓子干痒,各位大可回忆一下,在我江氏面肆用过膳后,可有出现过以上症状?”“有何人为你话中内容作证?若你是随意胡编,我们如何知晓?”人群中跳出道声音。
江念鱼顺着声音看去,可惜店内一片混乱,她没有抓住。
“诸位若是不信,大可找大夫查验。
”众食客听了江念鱼这番辩解,这才终于冷静下来,细细思索江念鱼话中所言。
而何大宽见江念鱼一个女子,竟没在他这番指责下慌神,反而有胆驳斥,顿时意识到这是个硬茬,他当即换了策略,大手一扬,“给我砸!狠狠地砸!替张兄报仇!”食客们慌忙逃窜,江念鱼毫不慌张,冷眼看着那群汉子打砸。
正好她店里用的是以前江父经营时的旧桌,她现在只希望他们多砸坏几套,到时好赔她新的,省得她另花钱。
那群大汉见她如此反应,反觉得失了乐趣。
“砸累了吧?”江念鱼饶有兴致地望向累得满头汗的何大宽,“若是砸累了,那便同我好好聊一聊吧。
”何大宽见文也不行武也不行,便知道自己今日是啃不下江念鱼这块硬骨头了,这办事的赏钱定也是领不到了。
如此,他反而松快了,大咧咧地坐下,将脚翘到了木桌上。
江念鱼皱眉,终是忍下,紧盯何大宽道:“是何人指使的你们?”“江掌柜这般聪明,”何大宽挑眉,“怎会猜不出?何需问我这个拿钱办事的?”“拿钱办事?”江念鱼笑了,“此次的差事让你办成这样,你确定还有钱拿?”何大宽被戳到痛处,当即面色狰狞起来。
“行了,我们本就无冤无仇,可如今你砸了我的店,你既然是拿钱办事,那便说出背后指使之人,我也好叫她赔偿。
”江念鱼道。
“还是说,你宁愿和你这群兄弟自己赔?”何大宽冷脸,胡搅蛮缠道:“我不说不赔又能怎样?你能耐我何?”江念鱼早有预料,她击掌两声,消失的江言便带着一群不输于何大宽的汉子冲了进来,将何大宽等人团团围住。
“你不说也可,只是这皮肉之苦今日那便免不了了,”江念鱼紧盯何大宽双眼,“再说了,你既然是拿钱办事,又有何顾忌?”“你不想想自己,也想想自己的这群弟兄们,他们可都是奔着赚钱才来的,若你不仅没带他们赚到钱,反而让他们因伤倒贴钱,你自己想想,以后他们还能不能信服你?”何大宽面色变换,终是咬牙道:“是……是何家!是何家指使的!”可江念鱼听了这个答案,却并不满意,“我当然知道是何家,还有呢?我说的是背后之人,这何家可只是一个小喽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