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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之间有话好好说嘛。
离了婚你也成二婚的了,说出去不好听。
都是乡里乡亲的,拆了我们村我们一村人都会感激你的......
看着眼前一张张自私自利的嘴脸,我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不想再多做纠缠,拿着车钥匙就想离开。
徐洲整个脸黑得像锅底,再次拉住了我的手腕。
差不多够了,我妈也给你道了歉,大家也都在求你呢,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皱着眉正要甩开他的手,远离这么一个以为全世界都以他为中心、围着他转的男人,林娇就从另一边牵住了我的手。
是我惹嘉莹姐生气了,都怪我,她顺势跪在了地上,仰着头眼泪汪汪,说哭就哭了起来,娇娇给你道歉了,姐姐原谅我吧。
她说得情真意切,连徐洲也满脸的不忍,我却只想作呕,对这场闹剧厌恶至极。
神经病!我骂道,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
徐洲见我不领情,张嘴正要再说什么,就被我一巴掌扇了回去。
恶心的东西!
我嫌恶般擦了擦手,头也不回地朝着车子走去。
公司的其他人也准备开溜,但村长死死拦住不让他们走。
哀求声、质问声和怒斥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场面一度混乱。
张嘉莹!关上车窗前,我听到徐洲愤怒地喊着。
你给我等着!有钱了不起啊我告诉你,莫欺少年穷!
神经病!我皱着眉关起车窗,开车离开。
回了家,我连夜把徐洲的所有东西从房子里清理出去,全部堆在门外,又给大门换了把新锁,让他彻底卷铺盖走人。
第二天我就向法院提起了诉讼离婚。
被迫搬走东西的徐洲在电话那头对我恨得咬牙切齿。
离婚可以,你把彩礼钱和三金一分不少地还来!
我冷哼着,二话不说将那二十万转了过去。
还有我们老徐家买的房子,那可是我们买给洲子的婚房,婆婆嚷嚷着,你一个娘们儿占着像什么话
想要房子和三金我语气不屑,来法院告我。
你真是太嚣张了你!难道法官会向着你这么个不孝顺的儿媳妇不成......
气急败坏的话从电话中传来,我拿着手机远离了耳朵,按下挂断。
园区改址,敲定合同,工程开工,接下来的哪件事不比跟徐洲他们一家人纠缠重要
从外地出差回来,我发现自己手里的钥匙竟然打不开房子的大门了。
自从我换了锁后,自己也搬出了这个房子,搬回了父母家住,只不过大部分东西还没有搬完,我隔三差五会回来拿东西。
可是现在,我扭动着手中的钥匙,却怎么也打不开。
听着里面隐隐传来的动静,我拿着手机防备地往后退了一步,正要打电话报警时,大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人是林娇。
看到她的一瞬间,我的脸沉了下去,心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林娇却恍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