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就是已经不相信自己了的表现。

    她站在原地，看着陆凉莞那不耐烦的样子，泪如雨下。

    “对不起，对不起……以后，你陪在我身边，我一定乖乖的。”

    “你别说了。”

    陆凉莞深深叹息一声，“你以为我不想陪你吗？因为你那篇长文，公司形象受损，我才需要跟宋寻香参加酒会，挽回公司的声誉，我这几天才会忙得喘不过气来。”

    他说完之后，落在赵馨予身上的目光变得更加沉重。

    “赵馨予，你真的太不会做事了。以后，若是还有这样的情况，我不会再容忍你了。”

    说完，陆凉莞便直接转身离开。

    赵馨予站在原地，看着陆凉莞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忽然双腿一软，整个人就直接跪倒了下去。

    ……

    晚上，宋寻香回去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没想到竟然还能在出租屋门口遇到陆凉莞。

    陆凉莞低着头，站在黑暗中，整个身子几乎不可见。

    唯一让人注意到的，是烟上的一星火光。

    宋寻香瞥了陆凉莞一眼。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烟瘾那么大了。”

    虽然在她面前很少抽，但是有时候一个人在想事的时候，他会忍不住掏出来。

    陆凉莞轻轻嗤笑了一声，掐灭了烟头。

    他跟上宋寻香的脚步，一直到了出租屋前。

    看着宋寻香打开门之后，回头站在门口，挡住他的去路。

    “这么晚了，还到我家来，不太好吧？”

    看来，是想跟他保持距离。

    陆凉莞眼眸微垂。

    他轻轻点了点头，“嗯，我只是，想跟你道歉的。”

    “道歉什么？”

    “前段时间，那篇长文的事情……”

    “我知道，你的小情人干的。”

    “你……”陆凉莞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

    他是今天助理查到行踪之后，才告诉他的。

    怎么现在宋寻香反应倒是比他还快？

    而且，那篇长文发布之后，宋寻香受了不少白眼和谩骂。

    这些事情，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没有说过。

    宋寻香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

    “那个长文讲述的角度，以及其情感倾向，很明显，那就是赵馨予的手笔。全天下，恐怕只有你才看不出来。”

    若非当事人，怎么可能知道那么清楚？

    而且那篇长文，字字句句都是针对宋寻香的。

    就算那不是赵馨予发的，自然，也跟赵馨予逃不了干系。

    陆凉莞愕然。

    忽然间，又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是啊，恐怕全世界，只有我才是那个傻子。”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是沉重。

    让宋寻香不由得多看了陆凉莞一眼。

    她虽然有些动容了，不过高傲使他微微扬起下巴，“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不是……”

    陆凉莞抬起一张略显疲惫和憔悴的脸，“我想向馨予跟你道歉。”

    “不必。”

    宋寻香直接了当得拒绝。

    说完这话，她本想直接关上门，谁知道却被陆凉莞伸手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