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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传来剧痛,浑身冒冷汗,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却对上陆定铮晦暗冰冷的双眸。
红苗腿上被烫伤,因为怀孕没办法用药,要留一辈子疤了。
我嘴唇张了张:是她推的我。
陆定铮却充耳不闻,强行把我拽去医院:你恩将仇报,必须给她道歉!
一路上,我望着他的背影昏昏沉沉。
脑海中忽然掠过十年前,我为他送行那夜,因捐肾的后遗症发起高烧。
陆定铮不顾凌晨还要赶火车,冒着大雪背起我跑了二十里地。
将我送到医院时,他双脚冻裂流血、满头雪白,却只顾傻傻露出一道让我安心的笑容。
如今,这道同样高大急迫的背影,却再不属于我。
医院里,宋红苗宽容表示不怪我。
可我刚挣脱开陆定铮的手,便被迎面砸来几个臭鸡蛋!
呸,不要脸!
勾引陆团长破坏军婚,还害宋军花住院,她就该浸猪笼!
唾骂声中,我捂着脑袋,看见宋红苗一闪而过的得意眼神。
陆定铮眼睁睁看着我被打砸唾骂,眸间挣扎不忍,却还是冷漠转过身去。
我知道的,他不会帮我澄清。
为了保护我,哪怕要我承担这样的骂名,他也认为是理所应当,甚至要我感恩戴德。
在众人鄙夷的目光里,我额角流血,顶着满身脏污离开。
第二天一早,屋外却久违地飘来一阵肉香。
补身体要紧,多吃点,这可是我亲手炖的......
听见陆定铮哄着宋红苗吃肉的温柔嗓音,我荒谬扯开唇角。
他从不下厨,如今为了宋红苗,竟一次次打破自己的习惯。
我推门出去,并不看他们一眼,下一秒宋红苗娇嗔的声音却让我猛地呆住。
定铮哥,你手艺真好,这还是我第一次吃狗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