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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苏以沫,
可是,我真的,从来都没做过那些事。
苏以沫有些迟疑,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
她接起手机,只是神色越来越凝重,看向我的眼神,恨意愈发浓烈。
挂了电话,她森冷地吩咐,
把他带上,跟我去江边!
......
5.
人头攒动的江边,打捞还没有停止,
苏以沫带着我赶到江边时,看到的就是一双球鞋,和陆峥今早出门时穿的同款。
球鞋同之前发现的衣服摆在一起,苏以沫一见就红了眼。
她颤抖地将衣服紧紧攥在手里,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
陆峥,我还欠你一命,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还给你。
随即,她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癫狂地看着我,眼神里竟全是冷然的杀意,
时瑾,我要让你千百倍地偿还!
她命人开船将我带到了江中心,
给他绑根绳子,吊到水里,什么时候陆峥找到了,什么时候让他上岸。
注意,别让他轻易地死了,否则太便宜他了。
我剧烈地挣扎,然而无济于事,很快就像粽子一样被捆了起来,
苏以沫,为什么你不愿意相信我,你口中的那些事,真的与我无关。
如果你不愿意和我定亲,我们去和义父说,他肯定不会勉强的。
陆峥生死未卜,你和我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她上前用力地甩了我一巴掌,
时瑾,枉我曾经真真切切地为你动过心。
她像从前无数次一样,不肯听我的解释,只一味地相信她所看到的一切,
可是现在的你,让我觉得恶心。
我大脑被打得轰鸣,嘴角再次渗出鲜血,却只能自嘲般扯扯嘴角,
谁又不是真的心动过呢,只是如今,那颗曾经炽热的心,终究是该死了。
保镖们按照命令,将我扔到水里,又估算着时间,等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将我拉出水面透气。
江水灌进我的耳朵鼻子,甚至是胸腔,周围一切仿佛静止。
每当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却又被赐予一线生机。
活也活不好,死又死不了。
他们甚至找来了摩托艇,将我拴在上面,然后开足马力,将我整个人在水面上拖拽。
我第一次知道,水面并没有比路面温和多少,皮肤摩擦在上面,和那晚被拖行的疼痛别无二致。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反反复复压力的冲击,我的鼻子、眼睛、耳朵都开始往外流血,
保镖见状找到苏以沫,
小姐,再继续下去,可能真的要闹出人命了。
苏以沫看到我凄惨的样子,眼神里闪过复杂的情绪,最终指挥着众人回去。
我身上的绳子还没有被解开,到了岸边跌跌撞撞地被扯下船,就看到远处一个保镖匆忙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