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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世子谢之安……叩见宁王殿下!殿下恕罪!家母……家母她病弱失仪……绝非有意……

    病弱失仪

    萧衍缓步踱入,靴底踏在光滑如镜的青石板上,发出清晰而冷硬的回响,打断谢之安语无伦次的辩解。

    他走到近前,垂眸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谢家母子,那目光如同看着蝼蚁,连一丝真正的怒意都欠奉,只有玩味的审视。

    本王怎么听说,在慈恩宴这积善行德、为灾民募捐祈福的地方,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地送入每个人耳中。

    有人不是来行善积德,反倒是跑来哭穷撒泼,公然指责圣上亲封的‘天下义商’为富不仁、见死不救

    还引得自己‘悲痛’过度,厥了过去

    他轻轻摇头,啧了一声,这等奇观,本王还真是……平生仅见啊!安定侯府的家教门风,

    他嘴角的冷笑倏地加深,今日着实让本王……开了眼界!

    每一句话,都像沉重的鞭子,狠狠抽在谢之安的脸上、心上!将他那摇摇欲坠的自尊和贵族的表象抽得粉碎!

    陆知苒在众人的跪拜中缓缓起身,裙裾迤逦,动作一丝不乱。

    她微微抬眸,目光坦然地迎上萧衍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那双眼睛里,此刻映着她平静的面容。

    两人视线短暂相交,陆知苒清晰地在他眼底捕捉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类似合作愉快的赞许

    不,更像是猎人赞许猎物踩中陷阱的精准。

    她心下了然,微微垂睫。

    萧衍的目光转向被两个仆妇架着、紧闭双眼、呼吸微弱却急促的谢沈氏。

    老夫人这‘病’,看着甚是凶险啊。

    他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在谈论天气,既然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本王身边倒恰好带了个略通岐黄的内侍,曾在太医院行走过几年。来人——

    一个穿着寻常内监服饰、面容精悍的中年人立刻躬身应道:奴才在!

    去,给安国侯老夫人瞧瞧。

    萧衍随意地一摆手,看看这口气,还续不续得上。

    奴才遵命。

    那内监面无表情,上前几步,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蹲下身,伸出三根微白却异常稳定的手指,搭在了谢沈氏冰冷微颤的腕脉上。

    他诊得非常仔细,几息之后,换了另一只手。

    又凑近看了看谢沈氏青白中透着一丝死气的脸色和紧闭的眼睑。

    时间仿佛凝固。偌大的花园鸦雀无声,只闻风声穿过花木的细微呜咽。

    好半晌,那内监才收回手,起身,朝着萧衍躬身一礼,声音不高,却足够让前排听得清楚:

    回禀殿下,老夫人脉象弦涩至极,寸关尺三部皆如刮竹,似有若无。观其面色唇色,心气、肾气耗损过重,元气溃散。这症候……

    他微微一顿,加重了语气,绝非今日一时急怒攻心所能导致!只怕是老症沉疴,日积月累,早已透支了根本。能撑到今日才发作,已是……侥幸了。

    第14章

    谢家的崩塌

    轰——!

    这番诊断,如同在凝滞的死水中投下巨石!

    如果说之前萧衍的话是鞭笞谢家的面子,那么这内侍的诊断,就是直接宣判了安定侯府的里子已经烂透!

    一个老症沉疴、早已透支根本的当家主母,一个即将油尽灯枯、无可救药的病人!

    谢之安猛地抬起头,惊骇欲绝!他想驳斥,想辩解母亲只是一时不适。

    却被那内侍斩钉截铁、带着太医署权威背书般的结论噎得哑口无言!

    他看着母亲灰败死寂的脸,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完了!

    侯府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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