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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我弟弟的厨艺还不错吧?”
我点点头:
“都是姐姐教得好!”
一旁的林寂然不满道:
“她什么时候教我了?明明是逼着我学,她自己都不会”
我有些恍然。
在这里,我终于感受到家的温暖。
原来时间和爱真的是可以治愈一切的良药。
后来的事,澳洲警方简单交代给了我们。
阮星晚被移交给国内警方,保守估计要在监狱和精神病院度过下半生。
而顾淮之因失血过多,且伤口位置不好,当场死亡。
他的遗产,尽数留给了我。
我听着他人的叙述,好像在听一个与我无关的故事,心中再也不会泛起波澜。
哥哥生前便总是爱跑去支教,给山区的孩子们捐款。
和林寂然简单商量了几句,我们便将顾淮之留下的遗产以哥哥的名义一分不剩地捐了出去。
于是在大洋彼岸的中国山区,又多了些以哥哥的名字命名的学校。
我想让他被记住。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三个月以后了。
澳洲入了秋,枫叶红得耀眼。
我随手拾起一片,带回庄园。
一进门,却发现大厅内一片黑暗,静悄悄的。
——直到一声狗叫打破沉寂。
偌大的大厅瞬间被灯光填满,一看就是精心布置的场景。
林漫手中还拿着礼炮,林寂然无奈地抱住萨摩亚,好让它不去舔桌子上的蛋糕。
“生日快乐!”
十几年没有吃过蛋糕,我也忘记了自己的生日。
眼泪夺眶而出,我丢下枫叶,一把抱住林漫和林寂然。
我吹灭蜡烛,看着眼前对我的爱意快要溢出的二人,默默许下愿望。
温时卿,生日快乐,新生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