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沈墨白曾经因为她一句“想你了”,就放下跨国会议连夜飞回来。
那晚他把她按在卧室门上亲吻,声音沙哑地说:“夏夏,我恨不得把你揉进骨血里。”
他总说她的味道让他上瘾,每次出差回来都要抱着她闻个不停。
最疯狂的那次,他直接在机场贵宾室就要了她,事后还笑着说:“谁让你这么香,我除了对你一个人欲罢不能,对任何人都无感。”
可现在,他却在他们的家里,和害死她父母的凶手,
做了一次又一次。
施夏缓缓闭上眼睛,转身上楼的那一刻,身后传来姜岁烟得意的轻笑。
那一整夜,楼下的呻吟声都没停过。
施夏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到天亮。
……
施夏在剧痛中醒来,眼前是医院刺眼的白光。
她模糊地看到自己躺在担架上,正往手术室送,而沈墨白在一旁紧紧握着她的手,声音沙哑地一遍遍道歉:“夏夏,对不起,我真的只是护错了人……”
她闭上眼,笑出泪来。
护错了人?
那为什么每一次,他护住的都是姜岁烟?
被推进手术室后,医生面色凝重地告诉她:“施小姐,麻醉刚好用完了,只能直接处理伤口,您忍一忍。”
施夏苍白着脸点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当医生用镊子硬生生拔出她皮肉里的碎玻璃时,她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浸透了病服。
从前,她只是切菜时不小心划破手指,沈墨白都会心疼得不行,连夜带她去急诊,非要医生给她包扎得妥妥帖帖。
而现在,她浑身是血地躺在手术台上,连麻醉都没有。
原来不被爱的时候,连疼都是活该的。
她痛到极致,终于再次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