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震，但表面保持冷静：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程如玉笑了：

    柳云歌，你还要装下去吗

    听到这个名字，我彻底愣住了。

    程如玉继续道：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认出你了。

    虽然你化了妆，改了名字，但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我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承认了：

    你想要什么

    程如玉说：

    我要和你做一笔更大的生意。

    我问道：

    什么生意

    程如玉眼中闪过一丝狠意：

    灭掉柳家。

    我倒吸一口凉气。

    程如玉继续道：

    你不是一直想报仇吗

    我可以帮你。

    程家和柳家有世仇，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我想起了娘的死因。

    程氏确实是凶手，但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我试探着问：

    你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

    程如玉点点头：

    当然知道。

    不仅是程氏下的毒，背后还有其他人指使。

    我紧紧盯着她：

    谁

    程如玉说出了一个让我震惊的名字：

    你的外祖父，柳老太爷。

    我不敢相信：

    不可能！外祖父最疼娘了！

    程如玉冷笑：

    疼她如果真的疼她，为什么要让她嫁给柳员外

    你娘当年本来有更好的选择，但被老太爷强行阻止了。

    她拿出一封信：

    这是当年的证据。

    老太爷为了和程家联姻，牺牲了你娘的幸福。

    后来发现你娘太有能力，威胁到了他的地位，就暗中指使程氏下毒。

    我看了那封信，字迹确实是外祖父的。

    内容是指示程氏，要想办法除掉柳夫人。

    我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

    一直以来，我以为外祖父是无辜的。

    以为只有继母是仇人。

    没想到，真正的幕后黑手竟然是自己的亲外祖父。

    程如玉看出了我的震惊：

    现在你明白了吧。

    柳家没有一个好人。

    只有彻底毁掉他们，你娘才能瞑目。

    我沉默了很久。

    心中五味杂陈。

    愤怒、失望、悲伤、恨意...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最终，愤怒占了上风。

    我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好，我跟你合作。

    但我有一个条件。

    程如玉问道：

    什么条件

    我冷冷道：

    柳老太爷必须由我亲手解决。

    程如玉点点头：没问题。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和程如玉制定了详细的复仇计划。

    首先是经济打击。

    我利用这些年积累的商业经验和人脉，开始有针对性地冲击柳家的生意。

    通过价格战、挖墙脚、断货源等手段，让柳家的各项产业都出现了严重亏损。

    其次是声誉打击。

    我暗中散布柳家偷税漏税、欺压百姓的消息。

    虽然有些是真的，有些是编造的，但效果都很好。

    很快，柳家在江南的声誉就一落千丈。

    最后是内部分化。

    我收买了柳家的一些管事和伙计，让他们在关键时刻倒戈。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