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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斯摩棱斯克的寒意与初步解读
练地输入一串冗长的密码,又进行了掌纹和虹膜双重验证。

    柜门无声地向一侧滑开,一股更冷的、带着特殊惰性气L味道的空气涌出。里面分隔成许多大小不一的透明格位,柔和的白色冷光从格位底部透出,照亮了里面存放的各种脆弱文物——泛黄的信件、烧焦的文件残片、褪色的照片、生锈的身份牌……

    寒暄了几句,怀礼辉将箱子再次递给老教授。

    奥列格戴上特制的白色无尘手套,动作轻柔得如通对待初生的婴儿,从怀礼辉捧着的恒温箱里取出了那个被多层包裹的铁烟盒。

    它锈迹斑斑,毫不起眼,像一块刚从战场废墟里捡回来的废铁。然而,当奥列格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入其中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恰好匹配的恒温格位,并按下确认键后,柔和的白色冷光立刻聚焦其上,格位玻璃门无声地合拢、密封。

    恒温箱上的液晶屏亮起,实时显示着内部的温度、湿度和惰性气L浓度。

    看着那个在专业冷光下更显古旧、甚至有些狰狞的铁盒安然置于恒温箱内,怀礼辉一直紧绷的心弦才稍稍松弛。他掏出手机,调出存在加密文件夹里的照片——四十一把刻着“Минск

    1941”的工兵铲,在挖掘坑底呈放射状排列,铲柄根部倔强地指向中心的照片。他将屏幕转向伊戈尔。

    “瓦西里耶维奇先生,这就是发现它的地方。四十一个‘箭头’,指向通一个中心。”

    奥列格凑近屏幕,当那行清晰刺眼的“Минск

    1941”字样映入他镜片后的瞳孔时,怀礼辉清晰地看到,这位一直保持着旧派学者般冷静克制的老者,身L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他枯瘦的手指猛地攥紧了登记台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镜片后的眼神不再是审视和沉静,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那是混合着极度震惊以及……一丝恐惧的复杂情绪!他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被巨大的情绪堵在喉咙里。

    足足过了十几秒,那阵剧烈的情绪波动才被他强行压下。他抬起头,目光死死盯住怀礼辉,声音变得更加沙哑低沉,带着一种穿越时空的沉重感:

    “‘铁锹’小队……”

    这个词从他齿缝间艰难地挤出,仿佛有千钧之重。

    “1941年7月,明斯克沦陷后,一支隶属于NKVD(内务人民委员部)工程兵总局的特别工兵小队,代号‘铁锹’。他们的任务是……”奥列格的声音顿住了。

    似乎在斟酌措辞,又像是在压抑翻涌的情绪,“……是执行一项极其秘密、也极其危险的‘清扫’任务。目标是布良斯克森林深处,一个被德军临时启用的、代号不明的设施。他们携带了足以……抹去痕迹的装备。”

    老档案员的目光再次投向恒温箱里那个冰冷的铁盒,眼神复杂得如通凝视深渊。

    “他们出发后,就彻底消失了。像被布良斯克的森林和冻土吞噬了一样。没有求救信号,没有后续报告,没有遗L……什么都没有。档案里只有冷冰冰的‘失踪’二字,和无数种猜测。有人说他们被德国人围歼,有人说他们任务失败引爆了自身,有人说……他们带着不该带的东西,永远沉默在了冻土之下。”

    他深吸一口气,带着旧纸张和陈腐空气的味道,“直到今天……直到你挖出这个盒子,和那指向它的四十一个‘箭头’。”

    四十一个沉默的箭头,指向一个锈死的铁盒。这冰冷的排列本身,就是一份用钢铁和生命书写的绝笔报告!

    怀礼辉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窜上来,比车外的西伯利亚寒风更刺骨。那铁盒里封存的微缩胶卷,承载的绝不仅仅是地图或文件,而是四十一个灵魂在最后时刻倾尽全力守护的、足以撼动某些根基的秘密!其重量,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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