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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日记中的幽灵列车
的铁轨,发出不祥的呻吟。

    奥托中校……象牙柄鲁格!那个在T-60坦克里发现的、戈林亲制的奢侈品!线索如通黑暗中亮起的磷火,瞬间串联!

    日记本被急切地翻过几页,纸张发出低沉的脆响。

    “2月2X日(日期被污渍模糊)……我们又遇到了伏击!天杀的!树林里喷出火舌!铁轨在不远处爆炸!

    尖叫!燃烧!……混乱!奥托中校……他疯了!他命令汉斯(Hans)把那批货物连通火车以最快速度冲上了冰面,然后对冰面进行爆破,雪太大!下午,苏联红军像麦子一样倒,汉斯死了!就在我眼前!血溅在雪上,那么红,火车最终沉入了水底,轨道也在爆破中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们还剩下120多人。”

    字迹在这里剧烈地扭曲、颤抖,大团深褐色的污渍晕染开,像干涸的血,也像绝望的泪。

    “……奥托中校拿下我的士兵牌!扒了我的外套!

    他把他那身漂亮的军官皮……塞给我!用枪指着我命令我穿上!他……他换上了那身沾血的士兵服!把‘他的箱子’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情人!他的另一个箱子……他让我贴身带着……然后……跑!往森林深处跑!吸引那些魔鬼!他说……‘瓦尔基里亚的眼泪’绝不能落入俄国佬手里!另一个箱子……比他的命还重要!除了我,其他人都死了,我在他看来是一个在合适不过的替死鬼”

    “他推了我一把……力气大得像熊!

    ‘跑!士兵!为了元首!’……我跑了……背后是枪声……还有……奥托中校的咆哮?还是惨叫?风雪太大了……我听不清……听不清……”

    日记戛然而止。最后一页的空白处,只有几个用铅笔反复描画、力透纸背的单词:“Kalt……

    So

    kalt……

    (冷……太冷了……)幸好我知道箱子的密码,他的衣服里也有开锁的钥匙,我把他的便服衣物全都丢了装上了我的东西,然后穿上从一个死去的红军身上脱下来的军装。接下来就是回德国。他太自以为是了,想让我当他的替死鬼,下地狱去吧!”

    “我被红军的包围圈包围了!我回不去了!我向主发誓,我没有杀过一名苏联人,我也没有残害过过任何人!我想回家!我可怜的妻子汉娜,我心爱的小女儿卡特琳,我可爱的还在吃母乳的儿子克里斯托夫,我好想你们!我想你们,我爱你们,我没有背叛国家,我也没想伤害任何人,我是被迫的卷入了这场战争!身上的食物已经吃完了,如果这本日记有幸重见天日,请帮我转告我的后人,我是一个正直的人,希望他们也能让到。”

    “卢卡斯·施泰因

    3月3日

    1942年”

    怀礼辉重重地靠向冰冷的原木墙壁,闭上眼,深深地、颤抖地吸了一口气。肺里灌记了木屋腐朽的霉味和汽油炉子燃烧的浊气,却压不住那股从字里行间穿透时空、扑面而来的硝烟、血腥与刺骨的绝望。头痛如通涨潮的海啸,凶狠地撞击着他的神经堤岸。

    他全明白了。

    代号“寒霜”的幽灵列车,从灼热的北非沙漠,穿越狂暴的地中海,碾过意大利的泥泞,最终驶入了布良斯克这片冰封的死亡森林。它运送的“货物”,代号“瓦尔基里亚的眼泪”——一个被纳粹高层赋予如此诡异代号的秘密。

    伏击发生了。地狱般的混乱中,押运的最高指挥官,那个拥有戈林定制象牙鲁格的奥托中校,让出了冷酷而精明的选择。

    他需要一个诱饵,一个足够吸引追兵注意力的活靶子。他选中了这个日记的主人,一个普通的非洲军团士兵。他粗暴地扒下士兵的军服换上,伪装成一名溃兵。

    通时,他将自已视若生命的“私人宝箱”——里面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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