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掩盖了哽咽。

    我喜欢过林梦蕊吗

    也许有过。

    否则分手那晚，心不会像被挖走一块。

    梦里，感觉有人用微凉的手轻轻覆上我的眼睛。

    低语：乖宝…别哭…

    次日睁眼。

    床边站着林梦雪。

    她把我偷带了出来。

    她颈侧有骇人的青紫掐痕，眼里布满血丝。

    对不起…她声音干涩，她…没对你怎样吧

    我麻木：问这个，不讽刺吗

    她抿紧唇。

    她想问为什么不告诉她身体坏了。

    可开不了口。

    是啊，她们说过。

    玩坏了，就让他消失。

    她没资格问。

    她攥紧拳头：霍宇宁…你早就知道这是个局。

    所以这一年…每一次靠近，每一次情动，你说喜欢我…是不是都是装的

    我想说是。

    最终，只是疲惫地叹了口气：林梦雪，喜欢装不出来。

    你第一次主动吻我，我心跳快得一夜没睡。

    我对自己说，也要加倍对你好。

    我是真的…想过跟你过一辈子。

    她瞳孔剧震，血色尽褪。

    我看着她，声音平静无波：

    你放的烟花很漂亮。噩梦醒来被你抱着哄的感觉…像抓住了浮木。

    你说要给我一个家的时候…我甚至偷偷翻过字典，想着以后我们的家要装修成什么风格。

    那天我冒雨跑去会所…就是想问问你，那些‘补药’到底是什么。

    但我不贱。没人能在知道自己被当药人、被换着花样玩弄后，还能若无其事。

    我恨你们。

    她眼眶瞬间红了，手抬起又猛地收回，下唇咬出血：求你…别判我死刑…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好受一点…哪怕一点点